男人低眉敛眼,两手捧着她的乳,心无旁骛吃起来,粗砺舌面捻压乳肉,反复舔弄两辈子都去不掉的箭疤,用力地含吮,吞吐摩挲得啧啧有声。

“嗯...轻些...”赵锦宁酸软的不行,紧紧搂住他的肩,挺胸将乳往他口中深处送,拧着腰肢,迎凑敲门不入的肉棍,舌尖轻喃,“里面好痒...知行...想要你疼疼...”

李偃吐出水光靡艳的乳,耸腰缓缓顶入,插到半道停下,情神狂荡的眼紧盯着她艳如桃李的面颊,“可不许哭...”

他吊足了她的胃口,欲望累积到顶点。赵锦宁身下春潮汹涌,急躁得一口都能吃下个胖子,清甜嗓音带着娇滴滴的泣色,“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知行...”她唤着他,勾着他的魂儿,娇吟:“给我...”

李偃咬牙忍耐,又撤了出去。

赵锦宁双眼迷离,咬唇骂他:“浑蛋...”

他低头封住她的唇,悄无声息地拿起勉铃,在她无限松软,毫无防备下,塞进了狂吐蜜意的花口。

那小球儿一进去就铃铃大噪,振颤着剐蹭开层叠媚肉,使劲往深处钻,粗劣地磨着麻痒处猛震猛颤。

“唔...”快意又急又快,从小腹直冲头顶,那渴望许久的快乐盈千累百地沿血流涌入四肢百骸,透骨的酥麻。赵锦宁承接不住急剧猛烈的刺激,尖尖指甲掐进他肌里,抖着身子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儿,足足持续就一小会儿才停下。

李偃抬起头看她,赵锦宁身抖肉颤,雪白身子透着淡淡的粉,目色迷醉,饧得直睁不开眼睛,整个一副似眠非眠、似醉非醉的光景,有些不知人事。

“我们月珩...真是争气,头一回受用到,就尝到此物的妙处...”他爱怜地揩掉她唇角淌出来的亮涎,趁她尚且迷离,挺腰直入,才高潮过的小嫩穴,敏感无比,他一进去,媚肉紧紧蠕裹着不停抽搐。

绞得李偃腰眼发麻,他半阖欲眼,骨节分明的五指掐住一只轻微颤抖的白乳,使劲揉搓。利刃一寸寸地深入:“还是好紧啊。”

“别...啊...”勉铃教他顶进深处,内里愈热,小球动的愈快,抵着宫胞口大肆辗转,蝉鸣作响,把赵锦宁下半身都震麻了,闪闪缩缩扎挣,拿手拍他胳膊,眼泪汪汪地喊他拿出去,“知行...我受不住...唔...不要。”

勉铃震她的同时也震着他,快意十分强烈。李偃面皮紧绷,额前青筋凸起,汗意成珠,神色显得格外凶悍,抿唇成线:“再泄一次...”

宫胞还脆弱着,李偃不敢深顶,性器耸耸挺挺,抵着勉铃进进出出,研磨得赵锦宁死去活来,欢愉再度升腾而起,比上回还要灭顶,腹部抽动,屏不住那股强烈尿意,失禁般哗啦啦地喷了出来。她眼前一片白光,看不清他的脸,无助地尖叫出声。

赵锦宁失张失智,彷徨无措,一口咬上他的肩,抻直腰肢无法控制地紧敛身体,吞绞着两个异物,阵阵收缩着喷水。

李偃两处都被她咬着,欲仙欲死,死死蹙眉忍住射意,艰难喘息。

紧绷后,赵锦宁松软下来,瘫软成棉,两张小嘴儿使不上劲了。李偃撤身,被肉茎撑得圆鼓鼓的穴口泉眼似得汩汩外涌淫水,把毯子、褥子浇了个透湿。

李偃爱抚了下饱胀花蒂,打趣道:“床都尿湿了,这下好了,可以一晚都不用睡了。”

赵锦宁魂儿还飘着,没有反驳他的力气。

李偃拽住小绳,扯出被蜜液灌成水铃的小球,抛到旁侧毁尸灭迹。见她檀口翕张,眼瞳涣散,半晌都无法凝神,又有些心疼。放下两条抖瑟瑟的腿儿,搂住她躺下来,箍到怀里,爱抚香汗淋淋的身子,细细亲吻,将溢出她唇边的甜蜜津唾全吮进口内吞下。

“你…拿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