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寒窗苦读,那些孔孟之道都读到狗肚子去了不成?天天寻思那点事,不知羞耻!”
“食色性也,有甚可羞?”李偃不以为意,正义凛然:“那些之乎者也不离嘴的都是伪君子,剖开心肝瞧瞧,只管比我的还要污秽不堪。我自认不是君子,但至少比他们行的坦荡,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不像有些人假模假样,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背地里却惦记着别人的媳妇儿。装出一副不食烟火的样子,飘进某人眼中,倒把那傻姑娘迷得团团转。”
酸溜溜的指桑骂槐说到脸上,赵锦宁是又好笑又好气,拢起手指,朝他肩上,轻轻一锤,嗔道:“你的事儿还没结案,少扯其他的,继续交代!”
“遵命!”李偃低低额,又狠狠亲了她两口方枕回枕上与她面对面,道:“我是到教坊司不假,可只喝了两杯酒,旁的什么都没做。”
赵锦宁哼了一声,美目乜斜,虽信犹疑,“可我怎么听说,教坊司千金难见一面从不主动接客的清馆儿,见你去了,巴巴地抱着琵琶进了包厢,弹起柳永的《雨霖铃》一弹就是一整宿,第二日,你就将人赎了出去?”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李偃蹙眉。
“甭管是谁,你就说有没有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