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出神儿,李偃捏着小奶头一掐,“嗯?”

麻酥酥的疼使她回心转意,他浓黑的眸子,如枭盯视,声气儿带有不满的波动:“想什么想的这样出神?”

她缓口气,低眉垂眼,软软倾身贴向宽阔胸膛靠着,柔声柔气:“人家脑仁儿装的全是你的人,你的物…一时半刻想不起刚才商讨的事儿,这才寻思寻思。”

这话仿佛令他满意,话语中带上一丝笑音:“要我再复述一遍?”

说着,他掐住她的腰,耸胯提顶,在无尽湿软温热的体内放纵开拓。动作生猛异常,作弄得交椅咯吱咯吱。余韵未尽,全身都是酥麻麻的,瘫软成糖稀,不成形状,黏糊糊的沾裹着他,欲仙欲死。她黛眉颦蹙,难耐地喘息着道:“想起来了...”

“如何?”

她勉强把住扶手紧攥着撑住摇摇晃晃的身子,抬起螓首,视线跃过他肩头看向前方屏风。

屏风幕布上绘着疆域图,朱笔清晰勾勒着大军前进路线。此行便是夺取边郡咽喉,捍卫京师门户,攘其外,安其内。

她凝睇,目光停在终点临渝关,想着他刚刚的部署稍加思索。款款道:“将军策略言简意赅,无丝毫错漏,只是...锦儿有一点不明。”

“哦?”他还不尽兴,托起她的臀抬举重重顶插数下,眼中兴味盎然,话音不紧不慢,“公主请讲。”

肉茎在她体内任意妄为,放纵淫乐,心智却从容不迫,稳如磐石。把她肉身颠簸的一颤一颤地抖,就连心也是一搐一搐地动。

想放声笑。

天下大概是没有哪对夫妻同他们这般,谈着公事,做着私事,水乳交融却又泾渭分明。

她果真没忍住,攀伏在他肩头,掩面无声而笑,又被他的坚硬顶出绵绵清泪,嗓音怪谲绵哑,脱口那刻,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了:“渝关整池与绵延城墙相接,北倚山,南连海。四大城门更是高耸入云,坚不可摧。”

“城内还驻有兵丁四万。其镇守总兵项策,乃是襄王妻妹夫,二人连襟沾亲带故,唇不离腮。襄王死在将军枪下后,其部将带残兵北逃,想必前来投靠。算上这一万多人,加之当地未曾入编的民兵武装,项策手中约莫有军六万多人。”

“我军五万虽是精锐,可连日奔袭...只怕马倦人疲。此时大举进攻只占出其不意,却非攻其不备。”自北剿以来,势如破竹,知他胸有丘壑,可此举实令人满腹疑团,她抬起脸目光灼灼地望向他,柔柔问道:“将军...为何急于整军攻伐?”

李偃目光如电,带着几分赏鉴意味,掰着她的臀,又狠狠肏弄了两下。

她受不住,娇喘吁吁地歪向他,央求道:“求先生授业解惑。”

0177 天下是赵家的,是她的!(二更微h)

于她来言,他不像夫君,更像师长。

床上教她求饶,床下教她骑马射箭,舞刀弄枪,看阵布兵。

各个方面来说,他的确是位好老师,从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只要她愿意习学,他便不吝啬的教授。

不过...不是白教。

他的束脩,是她赤裸裸的引诱。

她敛紧身体,瑟瑟夹住坚硬肉棍,抬起下颌儿,朱唇吮向微微滚动的喉结,探出一点舌尖,轻轻舔一舔浮凸软骨,半是取悦半是撒娇,“求先生...教教锦儿。”

软语温情胜过酒浓,捧着圆尻的手收紧了,唇下喉结滑动吞咽,声儿明显比方才要哑上几分,“意不在强攻。”

她醍醐灌顶,一点即通,“截断补给,只围不攻?”

“可我军长途跋涉,一应供给也耗费过甚...且探子得报,此人与关外女真来往频繁,似有叛国之心,倘或狗急跳墙,引狼入关以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