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致盎然:“我和嫤音盘算着搭伙开个首饰铺子。”

冬日天冷,窝在暖阁闲来无事,那日她心血来潮伏在小炕桌描花样被嫤音瞧见了,夸她画的好。两人谈论起首饰衣裳的花样,说起外头的样式,翻来覆去的就那几样不新颖,随后突发奇想,自己画样打版做首饰开铺子。

“那丫头打小鬼灵精怪,从前我还在南京经商时,便常常扮作小童跟我出门应酬,对做买卖钻研的头头是道,你同她开铺子保管稳赚不赔。”李偃自是支持,笑道:“看来,以后得指望你来养我了。”

赵锦宁抿唇笑:“想吃软饭,那你可得对我再好些。”

“心肝都摘给你了,还要怎么好?”李偃扬眉,嗔道,“贪得无厌。”

他高挺的鼻抵在她耳边,薄唇沿着小巧下颌轻轻啄吻,温热气息像煮开的梅尖雪,清新却又滚热,一点点灼烫她的面靥,侵入灵魂深处,惹得心荡神摇。

几月来的思念都抒发进这个吻中,漫长缱绻,异常甜蜜。

不知不觉,渐上黑影。

帐内不曾点灯,只有外面火把微茫渗透进帐,两人面对面躺着,离得近,勉强能瞧见彼此眼中的渴望。

李偃手伸进她衣内,捏了捏耸立熟透的莓果,“忍忍吧。”

这话听着像她欲求不满似得...让人害臊。

赵锦宁不甘示弱,柔若无骨的手顺着劲瘦腰线往下,摸到那根硬成铁杵的炙热阳物,握到手心撸弄,娇娇嗔道:“夫君似乎不大能忍的住。”

她猛地掐向顶端,电流似得快感从尾椎一直到头顶,李偃倒吸凉气,咬牙强忍,握住她的手移开,仰头喘匀了气才开口:“你能,我自然也能。”

她缠到他身上,伏在他胸口,咯咯笑:“知行,你真好呀。”

李偃轻轻抚着她的背,“现在才知道。”

外面似乎是下雪了,沙沙砸着帐子,她窝在他怀里,盯着巨大帐顶,恍惚觉得从前也曾这样同他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