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的错!”硕硬菇头顶得赵锦宁秀眉紧皱,心里直挂劲,禁不住回怼:“谁让你当初不带我走的!”
早知有今日,倒还真不如跟他去了。
李偃听她强词夺理狡辩,耸腰忿忿一顶,龟头破开窄小穴口,连根没入,将紧致花径堵得严严实实。穴内还含着蜜液精水,没太吃苦头,可她早失了情欲身体很是排斥硬物的侵犯,花穴被他撑得又酸又胀。
她眼泪盈眶,颤声柔气的问责:“从你来到走,不足一月,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死心塌地,难道靠你差点掐死我?”
“你知道我有多怕你吗?”
“那还不是你伤我在前…”李偃恼到口不择言,瓮声瓮气道:“我忍到现在,你该感恩戴德!”
“你倒说说,我什么时候伤你的?父皇为姑母下旨赐婚时,我都还未降生!”
俩人论的压根不是一回事,李偃痛恨至极,偏生她什么都不记得!
他空有一肚子积怨却无处倾诉,只能通过磋磨她得到一点点的解脱。
他狠掐住她的腰,大肆抽送,只顾发泄,猛烈地撞击,不单生生捣碾出花汁,也顶得她清泪绵绵。
赵锦宁心身俱伤,却又被他粗暴的送上巅峰,她难堪又屈辱,在他身下颤颤巍巍地发抖,阖上眼,啜泣不止。
“睁开眼。”
她入耳不听,他埋进她胸口,叼住耸立小乳珠狠狠咬弄。
那痛麻感像刺一样穿到心头,赵锦宁嘶声抽气,悻悻睁开发红泪眼,知道不该再惹他,可她也有泼天的怨气:“你娶我就是为了折磨我吗!”
“赵锦宁,你的心是石头长的?”李偃咬了咬后槽牙,又阴恻恻的冷笑出声:“是不是想气死我,好和那厮双宿双飞!”
“不是!”她气断吞声,没有哪刻比此刻更委屈无助,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现在让我选...我不会舍玉佩。”
说完,后知后觉,自个儿都愣了愣。
李偃不信,却也实打实比真话听着顺耳。
他滚滚喉咙,深吞戾气,伸手给她擦擦满脸泪痕,“就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