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食补总好过药补,若他来说,她拧的很,断不肯听...

不想,她那个呆鹅婢女,做事倒尽心竭力。

李偃微妙笑笑,低头又封住了她的唇。

这回,他不急于求成,一点点舔,一点点吞没,叼着丁香小舌回巢,像吃荔枝一样细细地品、慢慢地尝,再轻轻地咬,吮净跳跃在嫩滑香舌的清甜汁液,吞咽入喉。

他光是亲吻还不足餍,火热手掌撩起她的短衫,径直袭上鼓胀胀的胸脯。

在书房,满屋子的孔孟之道,隔扇门外还供着尊栩栩如生的关公,实在不是纵情的地儿。

赵锦宁不愿他太放肆,含胸拔背要躲,李偃却不容她退缩,两指攫住樱珠,轻轻一掐。

“嗯...”阵阵酥麻自乳尖蔓延,她腰肢软塌,浑圆乳儿在他手心颤悠两下,紧绷的身体无力软了下来。

就在她全无抵御,任他处置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是一声:“驸马。”

赵锦宁惊如雀鸟,在他怀中奋力扑棱起来。

李偃不为所动,仍肆意把玩着她的乳儿,专注的吻她,对门外的人似有如无。

她急了,咬住他舌头,直至铁锈味弥漫口腔,他总算舍得放开她。

李偃舌尖生痛,顶着上颚轻轻一啧,潋滟多情的眼虎视眈眈睨着媚态呈妍,又娇嗔满脸的她,四平八稳的开口:“何事?”

“浓茶沏好了。”

眼下有更解渴的蜜,供他汲取,自是喝不上浓茶,扬声道:“退下。”

门外的人似是愣了下,停了一刹才应声道是。

脚步声渐渐走远。

赵锦宁轻轻勾唇,露出个浓艳又讥讽的笑,“看来,鹣鲽甚得夫君喜爱啊。”

醋劲儿可真大啊…

若不细究真假,李偃倒觉,醋比蜜要解渴,这酸溜溜的味儿简直闻不够。

他悠悠道:“服侍的精心,是个妥当人儿。”

她扭脸,欲要从他腿上起来,李偃拘着她的腰不让,“公主怎么又恼了?”

“你明知故问。”

“你不喜欢她留在书房伺候,”李偃扬眉,“就打发了啊...”

赵锦宁轻悄悄乜他一眼,四两拨千斤道:“夫君青眼相看的人儿,我哪敢打发?”

“我没有,”他轻轻扳过她的脸,审视,“真不喜欢她在我跟前儿?”

四目相对,她被他灼热尖锐的眸光盯的无处遁形,不禁认真想了想,倘或鹣鲽不是皇帝的人,对自己毫无威胁,她还介意吗?

赵锦宁眼珠儿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眉眼,心中猛然一颤。

赫然发觉,若因他而去迁怒在意毫不相干的人。

那她与父皇后宫争风吃醋的可怜女人何异?

为男人而失了自我...

这简直...太可怕了。

“嗯?”李偃注视着她由红变白的脸,很是狐疑,“说话。”

她定定神儿,微微一笑,“不喜欢。”

0124 恨不得顶进她心上(H)

她的回答太迟了,李偃已经不能相信是真话。

他的手由抚摸改为捏,抬起她下颌儿,“不喜欢...那就打发了。”

赵锦宁嗯了声,眼见俊脸离得越来越近,扭脸一偏,躲开了他的吻,曼声道:“回上房…”

“隔间儿有榻,你想躺便躺...”李偃亲不到香唇,手不依不饶袭向她领口,解起玉纽,“何必舍近求远?”

赵锦宁朝隔扇门看去,目光略到旁侧书柜停了片刻,又跃到案几,疑虑萦绕心头,还是想弄个一清二楚。

她盯着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