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赵锦宁听他语气颇感意外,慢悠悠抬眼睇向他,笑盈盈道:“这话奇了,我不能来?”

以前听人说,做夫妻久了,两个人的言行举止会越来越像。

此刻她杏眼半眯,嫣红的唇微抿,略带促狭的语气,简直同他一模一样。

李偃心头莫名泛起几分喜悦,他举步迈进门内,就在旁侧圈椅,撩袍坐下了。执起几桌上的小瓷壶,斟了杯,自顾自呷了口茶汤:“这偌大府邸...”

他话音一顿,轻飘飘觑向她,“包括我,都是公主的。”

“公主自然是想去哪便去哪儿。”

话是没问题,可他那双狭长凤眼,风风韵韵,实在轻佻,不禁让人觉得不正经。

赵锦宁嗔他一眼,垂眼看书,不再理睬。

“你又看什么呢?”

“看...”她随意掀了几页,忽缄住口,盯着书,皱起秀眉。

“怎么了?”李偃见她神情不大自然,问道。

赵锦宁拿起夹在书页的几张纸,问:“这是什么?”

李偃轻轻一瞥,不以为意哦了声:“采粮单据。”

她自是知道是采粮单据,她是想知道,做什么要囤这么多的粮食?

看他架势是不打算说了,她阖上书,起身从他旁边淡然走过,正要迈出门槛,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子,“做什么去?”

0123 公主替我揉揉(微H)

赵锦宁不吭声,挣了两下挣不脱他钳制的手,“累了,回上房。”

李偃伸出另只手臂,勾住纤腰,往回拖曳,“气什么。”

这股力道突如其来,又见惯不惊。袅娜身形顺势而趋,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李偃打开身体,欣然拥住。

她跌进他怀中,脸庞紧贴他胸膛,闻到了浓厚酒气。抬起俏眼,见他凤眼流眄,黑瞳似浸在水里,溶溶泛亮,显然是喝了不少,“说的有事,是去喝酒了?”

他嗯了声,解释道:“扬大人新得了位千金,邀我去吃满月酒。”

“席上同僚多劝了几杯。”

“他们敢灌你酒?”她直起腰背在他腿上坐雅正了才开口问。

李偃不满,箍住柔肢,不让怀中娇花生势脱离臂弯分毫。

他是钳也是网,束缚的她只能放柔了身子,软软倚着靠着他。

“怎么不敢?公主不拿我当回事儿,说撂脸子就撂脸子,旁人都知我不讨公主欢心,自是轻视。”

他可真是会颠倒黑白!

这哀怨口,不知内情的真能被他骗了去!

既然他想当怨夫,那她就成全他。

她轻轻一哼,娇嗔道:“既这么说,全怪本宫?”

“岂敢啊...”李偃搂着株雨后清荷,他贪她的清馨微凉,忍不住低下头,向她肩颈窝拱,寻个喘息之地,“公主多疼疼我,也教他们看看,谁才是公主心尖子上的人。”

他高挺鼻梁紧贴她的颈,气息清洌却又浓烈,如同煮开的竹叶青,滚滚沸腾,醺的她热辣辣的,心直突突。

“驸马…之于我,自是顶顶重要的人儿…”

他贴着冰肌玉骨,嗅着她从肌肤、血肉里散出来的幽香。燥热的酒,蓬勃的欲,在体内汹涌叫嚣,鼓鼓囊囊撑起几层衣衫硬挺挺顶向她腿边,磨着蹭着,想往更柔软的深处捣弄。

李偃握着她的手,摁向两腿间激胀欲望,柔声下气的求索,“那公主,替我揉揉。”

他强势惯了,乍然这么做小伏低,倒弄的她心软如水。若不是惦念着那些单据,要问个分明,她也愿意让他牵着鼻子走。

赵锦宁往后仰了仰颈子,避开他火热面颊,板起小脸道:“我还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