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闾,皆因他们主动缴械,弃暗投明。”
“据其交代,曾是勐卫城的难民,走投无路才占山为匪,并非劫粮主谋。”
“还望郭大人彻查清楚,从轻发落。”
“是,”郭明远道,“下官定会秉正处置。”
谈完处罚便是请赏了,杨同甫笑道:“下官已作疏一封启明圣上,都司佥书一职尚在空缺,将军身经百战,若能带领禾兴士兵操练,岂非如虎添翼,使得禾兴城防固若金汤。”
孙泰清闻言恶狠狠剜了杨同甫一眼,“藩台为我司选拔人才,怎地不事先知会某一声?”
“驸马贵为超品都尉,杨藩台请官四品佥事岂不屈尊?”他昂着脖子,抬手敷衍一拱,“此事有失妥当,请藩台从新考量。”
杨同甫对其恶意报以微笑,诚心诚意致歉:“本官也是为了禾兴布防考虑,还请孙大人容谅。”转而起身对李偃深深一揖道:“在下自作主张,将军勿怪。”
“大人言重了,”李偃站起还礼,“公主曾谈‘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敝人不才,觍承皇恩,若能为禾兴尽些绵力,乃之幸事,万死不辞。”
这席不矜不伐的话听得在场官员交头接目,各自站队看向上司。
只见扬同甫满面春光,眼中不乏赞誉之色。而孙泰清面色青红相接比化了脸谱还要好看。
话到这个份上,孙泰清也难再拦阻,不得不咬牙忍气。
这时,忽有书办来报:“酒席齐备了,请驸马都尉与各位大人移步。”
李偃不欲应酬,为着筹谋表面功夫还得做做,少不得卖他们三分颜面,一道到了八宝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