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等笑话来,岂能不脸红。

长这么大,赵锦宁头一次觉得无地可容,将脸一扭,躲开他的视线,强撑着道:“我的确是有些饿了...夫君去让岑书来服侍更衣吧。”

他不依,非得扳回她的脸,细瞧了瞧,不见丝毫悲伤神色才罢休。

末了,蹭蹭烧红的嫩腮,低声道:“不胜钟爱。”

一个人,再会佯装,脸红却是做不了假的。

无论是发怒、动情还是羞赧,都是真的。

他站在脚踏整了整衣,回眸望了望以手遮面的赵锦宁,俊眉一挑:“挡的住吗?”

她咻咻挪开手,斜了他一眼,转身不再睬他。

岑书侯在廊下,瞅见李偃施施然地从屋内出来,忙上前一礼:“驸马。”

要说往日,她们行礼问好,驸马皆不以为意,谁知今儿倒罕见的嗯了一声,岑书不由偷眼觑觑,虽说照旧面无表情,但眉眼间到底是多了几分辞色。

“可有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