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想让你舒服…”
她温温柔柔的笑,在他注视下,俯身,张开红艳艳的唇将他愤如火烧的阳物含进了口中。
李偃深陷润湿温热唇舌内,舒服却并不快意。
他麻木不仁也撕心裂肺。
若是从前...他会心疼她吃力的吞吐,但现在,他恨不得肏烂她的甜嘴蜜舌。
“深一些...”
他温柔抚摸着她的发,喘息着低语,听不出任何暴戾。
“唔...”赵锦宁缓缓低头下吞,冷不防,他施力按她,硕大菇头一下捅进喉咙,异物的入侵,呼吸不畅,她十分难受,呛的满眼泪花。
李偃轻轻阖上眼,不去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只顾畅快,挺腰在那湿软紧窄的喉中恣意顶弄。
他摁着她的头,赵锦宁扎挣不出,最后也放弃了,任他像是泄愤一样发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她的眼泪与津液淋淋漓漓流他一大腿都没好。
赵锦宁以为,他会粗暴到最后一刻,不料,他猛然捏住她颈子,连拖再拽,将她压在了身下。
喉间没有了硕大异物,她贪婪喘息,咳嗽不止,还没喘够气,便又被封住。
李偃疯狂的亲吻她,健舌一寸一寸的在她口中扫荡,竭力往内伸,似乎是想要钻进她嗓子眼。
她难受极了,用力推了推他的肩。
李偃总算放过她,他猩红盯着她泪盈盈的眼,着手扒她身上轻薄寝衣。
“别...”她难耐喘息着,急急阻他,“不能。”
李偃埋进她光滑颈间,细碎吻着,亲着,“闭嘴!”
“不许拒绝我!”
“我不进去…”
李偃并起她两腿,插进柔腻腿缝,挺腰抽动。
“别说话…”
他声音低沉暗哑,像只受伤却不屈服的兽,发出弱弱的嘶吼。
“一会就好…”
赵锦宁心兀的一下,不自觉抬手去抚摸他紧绷的背。
这个一会,很漫长,性器磨的生疼也无法迸发,却又在她亲昵抚慰中强烈倾泄。
李偃毫不留恋从她身上起来,他不整衣,也不穿鞋,凭着最后气力赤脚下了床榻。
“夫君...”她望着他往浴房去的身影,软软唤道。
“今晚有些冷,你可以早一些回来,抱着我睡吗?”
李偃不回头,不答言,也不停留,毅然决然。可赵锦宁却看出来,他脚步好似走的更虚浮了。
0090 在可怜我?
查过祟书本子,九月初九日,重阳节,宜出行,是启程上路的吉日。
来南京前,轻装从简,这临走,没怎么收拾也装了几大箱笼,天气冷下来了,这箱内大部分都是赵锦宁的衣物,李偃觉得还不太够,“这一路北上,越行越冷,等到京城再置办罢。”
她闻听京城,面上虽没甚表情,可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微微一曲,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还回京城?”
李偃催促道:“外头凉,先上马车罢。”
到车厢内坐好,他才继续说:“坐船到京城后,再走陆路,也轻松一些,来来回回的倒辛苦你了。”
“不辛苦,”马车缓缓行驶起来,赵锦宁撩起窗幔,再看一眼李宅,素银妍金她们都还站在大门前,见她回望,便施礼拜别。
李偃看到她眼中含着几分留恋之色:“舍不得走?”
她放下窗幔,回身坐好,颔首说是:“我很喜欢这里,房子住的舒心,日子过得平静。”
“我以前曾经向往过这样的日子,在花架底下放一张躺椅,沏一壶好茶,捧一本枯燥难懂的书,看不下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