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宁阖上盖子走到床边,纤腿一迈,坐上他膝头,搂住脖子,朝左侧俊脸重重亲了一下,“多谢夫君,我很喜欢。”

“这就完了?”李偃扬眉,“公主的谢礼也忒轻了些。”

他想有所动作时,赵锦宁早已撤身而退,避到帐内,抿唇而笑:“夫妻之间言谢,是不是太生分了?”

李偃一手抓住她细腻脚踝,又把人拖了回来,俯身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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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9 趴下去(H)

眼见吻落下,赵锦宁伸手挡住他的唇,“今日...明日...后日...乃至大后日...都不得亲热。”

“怎么?”李偃眸中闪过一丝喜悦,转而去望她平坦小腹,“莫不是....”

赵锦宁毫不留情浇破他的幻想:“是庚信。”

他失落也只转瞬,温热手掌覆上她小腹,轻轻揉着:“疼没疼?那药喝着可管用?”

还说呢,要不是喝那药,加上她有意避孕,庚信也不至于推迟许多天,肚子虽然不疼,可血量实在惊人,赵锦宁也有些担心,“肚子不疼,就是腰酸。”

她枕上他胳膊,窝在他怀里躺舒服了,慢慢道:“药喝了那么久,庚信反而更迟了,是药三分毒,我不想再喝了。”她抬手抚向男人俊朗脸庞,沿着精致颌线往上摩挲,一直摸到软软的耳垂,轻轻揉捏着,婉媚笑笑:“知行,你和我,就我们两个人,难道不好吗?”

“孩子还是顺其自然吧,好不好?”

她眸中含情,笑眼弯弯极为妩媚动人,脉脉缠过来,简直勾魂吸魄,李偃霎那恍惚,险些教她得逞。

他神情不为所动,赵锦宁败兴低首,垂眼却瞥到他喉结微微滑动。

她心念一动,手姗姗往下,游移两腿间,探求到了症结。

那物硬鼓鼓支着,已是剑拔弩张。

原来…如此。

她不曾迟疑,仰脸吻向他修长清瘦的颈,手隔衣拢住了那根比主人昂奋的阳物。

它在她指下摇头晃脑,蹭的手心发烫,而主人还是处变不惊。

她觉还不够,探出舌尖舔弄唇下滚动不止的浮凸软骨。

听他呼吸变沉,她从善如流,收紧手指,抚弄着上下撸动,取悦着,蛊惑着他:“好不好?”

李偃仍沉默不语。

她忽而加重了力道,一瞬的爽意直冲头顶,屏不住的呼吸从喉间泆出,李偃仰脸轻喘,盯着帐顶银制镂空熏毬,也觉自己如同那悬丝的香烟一般,随风轻荡,身不由主。

实在憎恶至极。

他一把捏住纤柔腕子,不教她再动。

谁料,她锲而不舍,手不能动,唇动。

她细细吻过他的颈,下颌,最后覆上薄唇,见他俊眉轻皱,泛红眼眶竭力敛着无声却勃发的欲。

赵锦宁倏忽领悟了他的隐忍不发。

可惜,她不能体谅。

“知行…”她望着他尖锐且生动的眉眼,呢喃着他的字,樱唇柔柔蹭着毫不松獬的唇线,“我帮你。”

李偃滚动喉结,遂后阖上眼,握着柔荑伸进了绸裤内,纵容她掌握自己。

不甘又自甘的堕落在她柔嫩手中。

赵锦宁以为能操控,结果,揉磨半晌,手都发酸了,它依旧生硬如铁,屹立不倒。

她要换只手,松开指节,李偃沉声嗤道:“学好本事,再来卖弄。”

她听了心里暗嗔,嘴上却是百般温柔,话与吻一同落在他唇上,“那夫君教教我。”

他兀然睁眼,黑炯眸光如同烧红的刃,一下子侵入她眼中,烫的心尖瑟瑟发紧。

李偃睨着她柔情似水的眸,一手托起她下颌儿,纤长中指摩挲两下娇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