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两只膀子扯的生疼,赵锦宁登时弓起柔软身子,随着他力道猛地往后一撞,那深插体内的肉茎竟狠狠顶开了不曾入访过的幽窄,生生剖进来,几乎将她捣碎。
她痛的浑身发抖,喉间滚出来的全是呜咽,“疼...出去...”
她越排斥,那处就咬的更深,牢牢箍着,李偃拔都拔不出来,他死死咬牙,深深喘了口气,空出手来安抚她僵直腰臀,慢慢往外抽动,“乖...放松。”
他一动,她搐缩更的厉害,绞的李偃眼前直冒白光,快感汹涌而至,难以抑制的喷薄而出,尽数射进最深处。
阳精成股成股浇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她身体急遽痉挛,疼痛伴着灭顶快感汹涌穿透四肢百骸,她尖尖叫出一声“啊”近乎失声的嗓子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李偃托着她的腰,躺了下来,她瑟缩在他怀里,低低呜咽,身子痉挛着抖个不住。
“好了...好了...”他紧紧搂着她,低头亲吻她脸上泪痕。
过了许久许久赵锦宁才缓下来,“以后不许...这样...”
她俏眼半斜,红红的眼眶含着泪光,凄凄眈他一眼,委屈巴巴的模样和小冻猫儿似的,格外惹人怜爱。
“好,”他轻轻揉着她小腹,“不疼了吧?”
赵锦宁嗯了声,“我渴了。”
“那等着,”李偃拿起旁侧锦枕垫到她腰间,起身下了床。
他端来喂她,账内光线不明,她渴极了,不曾留意,启唇就喝,入口才发觉是药,顿时睁圆倦眼,瞧着他的眼神,满是问话。
李偃一脸的不近人情:“你以为在我这里偷奸耍滑好使?趁着不凉赶快喝掉。”
她憋着一口气喝了干净,漱完口躺回枕上,喃喃道:“这些天...你日日同我亲热,就是为了要孩子...”
他一句不然呢?堵得她心口窝发胀,莫名气恼,后又摸了摸腕上香珠串,才冷静下来:“那夫君可得多多努力才是。”
“你也是,”李偃举起她两腿靠向床栏,“倚着别动。”
赵锦宁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又想着若日后他知道这些努力白费,会不会发疯?她舔舔微微苦涩的上唇,心中竟然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
正想着,只听头顶噼里啪啦地作响,她一惊,靠在床栏的两条美腿滑了下来,急去问李偃:“是屋顶瓦片掉下来了吗?”
李偃握着她纤细脚踝又抬起来,“不是,你睡你的。”
她横起美目:“这么举着我还怎么睡?”
李偃望向她腿心,肏的狠了,那粉嫩小嘴儿张着合不上,不住往外吐,好不容易送进最深处的白浊全都流了出来...
看来得再灌一些才好啊。
“那去洗洗?”
腹股一片滑腻,很是不好受,赵锦宁嗯了声,格外强调:“好好洗洗,不然睡不好。”
到了浴房,她舒服地泡在温水里,他则在桶外给她捏肩揉背,还不停问:“力道成吗?”
她闭着眼,舒展着黛眉:“极好,比小安子强。”
话音一落,搭在肩上的手忽然不动了,“小安子是谁?”
“服侍我的内侍,”说完,赵锦宁掀睫去瞅李偃的反应,果然见他紧绷着俊脸,眼神又黑又戾,待要安抚,他却冷声问道:“他伺候你盥洗?”
他的手在光洁肩颈上流连抚摸,“还这样给你捏肩?”
“当然不是,”赵锦宁不能理解他蹿火的点,拿他比作太监不气倒是问起这个,解释道:“沐浴自有岑书服侍。”
李偃脸色稍霁:“你别不以为意。”
“嗯?我倒是不解。”
“太监也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