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父身体本就不好,接连恐吓又遭毒打,病痛缠身,没多久也去了,只剩下阿囡自己,祝家银号的人上门逼债,说拿她抵,生拉硬拽地送进了鸣凤阁,她趁看守打盹,跳了窗好不容易跑了出来。
“真是岂有此理!”赵锦宁一手拍向桌面,“不但不为民做主,竟还敢互相勾结,残民害理!”
李偃一边让妍金带小姑娘下去,一边拉过她的手,替她揉揉掌心,“你瞧瞧都红了,犯不着这样肝火盛,消消气。”
“怎么能不气!”她眉头紧皱,先气后忧,“在金陵这样繁华之地尚有官虎吏狼,欺男霸女之事,可知其他地方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那这些民间疾苦是谁造成的?这些贪官污吏是谁选拔的?”
他轻飘飘的指明,就像芭蕉扇扑灭了火焰山,让赵锦宁心里格外清凉,探询道:“那依夫君之见,该如何是好?”
李偃不答言,从果盘拿出一个鹅梨,问她:“吃不吃?”
“不吃,”赵锦宁略显失落,“无论如何我都要写封密疏给皇兄,祖宗九死一生开创的大好江山,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叫这些滥官酷吏毁了。”
他这次没拦她,拿小银刀削起梨皮,最后在底部发现了个小小虫眼,叹道:“好好一个梨,偏生被虫蛀蚀了。”
赵锦宁没抬头,笔锋微顿:“夫君换个梨吃便是。”
他剜掉虫眼,咬了一口梨子,嚼了咽下,“那多可惜。”
她以“请皇兄圣裁”为结尾写完最后一个字,这才抬脸顾他,笑说:“好歹我还是个公主,怎么能让驸马吃坏梨?”
李偃不置可否笑笑,用小刀切了一小块梨递到她唇边:“你尝尝,甜的恰到好处。”
见她吃完,他又切了一块问:“还吃不吃?”
“梨不能分开吃,”赵锦宁教妍金收了笔墨纸砚,净了手,从他手里拿起整个梨,“我还是直接吃罢。”
李偃淡淡一笑:“甜才招虫子,其实剜掉虫眼是不耽误吃的。”
赵锦宁吃完梨,一边盥手一边说,“官场也是如此,有虫就剜掉,这个坏了就换个好的上去。”
“那你觉得本朝,得剜掉多少坏虫?”
她紧握手帕,如实道:“我没想过,”继而又问:“那夫君觉得呢?”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他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从根上坏的话,非得改朝换代。”
见她满眼骇然,他又挑眉笑笑:“我说笑的,你还真信了。”
赵锦宁自是能分辨真假...他的狼子野心算是豪无保留了,那也说明...他对她或许是有真心在?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她自是不能教他失望,端凝笑笑:“而百姓所关心的是饱食暖衣,不打仗,不生病,康健安定的日子,只要君主贤明施以仁政,至于坐在金銮宝座上的是谁,无关紧要。”
李偃微笑道:“公主高见。”
妍金又热了汤药端进来,赵锦宁伸手摸向腹部,继续推脱:“刚吃了一个大梨,喝不下。”
“那就先沐浴罢,”他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不由分说抱了起来,“消消食再喝。”
0086 这样肏你一晚上(H)
他的消食法子属实不齿!
从浴房辗转到卧室,他不让坐,也不让躺,一直站着肏弄。
这个姿势很折磨人……
他的身量比她高好些,她得惦着脚尖,一条腿搭在他手肘,半挂他身上,才将将吞下正根粗长阳物。
她累的小腿肚子发酸,揽着他脖子的胳膊也使不上劲了,瘫软成一块融开糖稀,软趴趴的黏在他胸膛,勉为其难吞吃着迟迟不软的肉棒。
她不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