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晓得,我竟然和婆母一样睡到午时才起! 醒来时盛怀安已经不在府里了,他是要上朝的人,不管多晚睡,都得天不亮去上朝。 看着一桌子的鬼画符,我怀疑他一晚都没合眼。 这鬼画符这么有魅力? 我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什么名堂都看不出来。 我最终决定放过自己。 昨夜作画,我倒也不是只顾着作画。 画作是一幅接一幅,脑子也是越想越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