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安问:「你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样,你同意我就光明正大学做生意,不同意我就偷偷来。
想是能这么想,让我说,我是不敢的:「我听郎君的。」
盛怀安似乎有些不满,他放下糕点,挺直腰背:「这种小事,你自己决定就行,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做。」
这些话,盛怀安曾经也说过类似的。
自己的娘子出门抛头露面,还有可能和很多男子共处议事,这算小事吗?
不算,换在别人家轻则夺了中馈之权,重则被休。
这在盛怀安眼里,竟然都算小事吗?
还是因为不在意我,所以算小事?
我迟疑着,还是问出了口:「我愚钝,不知道在郎君眼里,什么才算大事?」
盛怀安甚至不用思考,张口就道:「家里遭贼了,走水了,你和阿娘难过了,你们遇到难处或危险,受人欺负或胁迫,你不想和我过日子了,或是你给我戴绿帽了,当然了,我相信娘子是不会给我戴绿帽子的。以上任何一件都算大事,其他的都是小事。」
「我不想和你过日子,对你来说算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