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或许只?是因为自己之前经常试图标记他的举动,导致Beta的身体对高等?信息素产生了轻微上瘾的症状。
毕竟从Beta的话里?听起来,那?好像只?是像场小感冒一样轻微的不舒服。
毕竟傅向隅当时满脑子都是自己那?摇摆不定的痛苦,他越来越严重的发热期、命定之番、永久标记、订婚……
他拼命地克制自己不要再?去关注那?个Beta,甚至用那?样低劣又?可笑的难听话逼秋池不要再?盯着他看了。
可秋池其实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并没有纠缠不休、没有再?给他发过哪怕一条消息,他只?是站在角落里?,把自己的目光藏在很多人?的目光之中。
但凡再?多一点细心,他就会想到,如果不是难受到了极点,以秋池那?种?性格,根本不可能在他提出“结束”以后,还主动来找自己。
越是细想,傅向隅就越觉得难以接受。
十几分钟以后,他开车来到了离学校最近的那?家医院。
Alpha这张脸就是张很好用的通行证,有院长亲自带路,傅向隅很快便一路畅通无阻地找到了当初替秋池接诊的急诊科医生。
那?位医生看了眼他随意出示的证件,还以为傅向隅要找的人?是个在逃的叛国□□。
深感责任重大的医生开始积极在医院系统内调取秋池当初的就诊记录。
每天接诊的人?太多太杂,医生早就对“秋池”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了,他仔细核对了一下就诊记录里?的检查报告和当时他自己留下的文字备注,然后缓声回忆道:“他当时说自己患有天生的‘感嗅觉缺失症’,但在两?三个月以前,他感觉自己忽然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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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在回忆,所以医生的语速不免有些慢。傅向隅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沿捏紧了,他想立即知道结果,可又?不敢贸然打断他,毕竟他想事无巨细地知道关于?秋池的一切。
“并且在这两?三个月的时间里?,他都有过不同?程度的腹痛、恶心、头晕,甚至是长时间的失眠,经过初步判断,我就让他去做了查血和彩超。”
医生说着把电子屏幕转过来给他看,图像内容傅向隅看不懂,他直接跳到了下面那?一栏超声描述,傅向隅一目十行,最后他的视线在“见胎芽回声及胎心搏动”那?一行字上骤然停下了。
“……他怀孕了?”傅向隅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情。
秋池并没有得癌症,只?是怀孕了。
他心里?有种?类似于?“劫后余生”的庆幸,可没等?他松一口气,那?种?微妙的庆幸又?被一股沉重的不安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