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半举的阳根露出来,任君采撷。李云权当眼瞎,动手给他擦了胸口和脊背,阳根处随意抹两下便完事了。手上功夫刚做完,跟前那具阳根就白日宣淫,直挺挺地朝李云竖着。
白公子眼巴巴等着,李云自地上捡起亵裤给他穿上,随之就扒拉地上的衣物放到床边来。白公子只得看看撑起的亵裤,可怜兮兮地伸手撩拨李云的衣角,待李云看过来就轻轻地弯了眉眼笑笑。李云一瞧这人上弯的嘴角,蓦地又记起自己只吃了小半块的柿饼,恶气不知如何发泄,只得鼻孔暗暗狠狠喷一下,倒水去。
外头齐帘远远站着,见李云出来倒水,心念道万事大吉了就回房去揉揉自个受罪的小脚丫。而白府的另一头,即使齐帘有意隐瞒,白公子小闹一场还是没逃过白夫人的眼。便是白公子满白府来来去去时,白夫人就已经听闻了。
蕙萍在一旁伺候,听到这事就着急,担心白夫人一个火气上来李云得遭殃。料想不到的是,白夫人安之如怡地喝茶,好一会听说白公子寻到李云已经回院子去了,她才放下茶杯。
白夫人道:“儿大不由娘啊。”
蕙萍劝说:“依奴婢看,现下少爷是越来越好,夫人少操心就是。”
白夫人叹:“哪能不操心。这家里当家的没有,就我两孤儿寡母的;若我百年了,我儿怎是好。”
蕙萍说:“夫人定当长命百岁的,福寿满堂。”
白夫人含笑,语重心长说:“……这样也好、只要我儿高兴,烦心事儿由我这当娘的操劳操劳,便是劳累些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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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李云到耳室去取更换的衣裳,他偷偷把藏起的玉镯子取出来东瞧瞧西看看,似乎估量这镯子值多少银子。
李云知道若要治身上毛病,肯定费钱,光他年幼时仅是买几贴药就耗钱得厉害,更何况要治好。只是先前给他看病的苏郎中阴阳怪气的,说到银子时那双眼珠子仿佛能跳出来;李云自认不是傻,可看病心切,弄得现下惴惴不安,不知如何是好,怪难受。
即便把镯子当了,钱够不够看病真不好说。就为这玩意,他下半辈子可是卖给白府了,这个镯子就是他的命根,若不慎之又慎,把这东西弄没了,这辈子就真得到头。
李云烦心地挠挠头,听见外头白公子叫唤,还是把镯子塞回枕头底下。刚抱着衣裳出来,白公子就捧着一碗甜汤凑过来,笑嘻嘻地塞了李云一勺子。一下子满嘴甜腻,味道好极了。李云连忙咽下去,舔舔唇;馋虫在肚子里滚来滚去,他见白公子又勺了一勺子,于是探头就把勺子含住,又吃了一嘴甘甜。
一碗甜汤也没几口,李云吃得心满意足,白公子喂得称心快意,也算是各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