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顫抖。

沈熠衡故意不加快動作,只讓棉籤沿著乳粒邊緣緩慢描摹,藥膏的冰涼與灼熱肌膚交疊,讓那片紅腫的嫩肉瞬間變得更加敏感。

這不是治療,這是另一種形式的責罰。

裴時嶺咬著下唇極力隱忍,但沈熠衡並沒有停下,反而動作更緩更細,力道輕柔卻很精準,故意挑起已經繃緊的神經。

「唔…嗯哼…」

裴時嶺的肩膀不自覺往後縮,卻根本逃不出這輕柔得近乎溫柔的折磨。

他努力讓自己不去在意胸前逐漸擴散的酥麻感,可那股涼意卻像一滴水落進滾燙的油鍋,激起的反應根本無法忽視。

沈熠衡忽然動了下手指,將棉籤翻轉,用另一端圓鈍的頭輕輕碾壓著乳尖,指腹透過棉頭施加微妙的壓力,一點一點揉弄著那顆泛紅的柔軟。

「唔…啊啊…」

這下,裴時嶺真的沒忍住,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喘息,腰肢也不受控制地輕顫,連膝蓋都下意識收緊。

「怎麼敏感成這樣,昨晚到底玩了多久?」

沈熠衡的聲音低啞,混著笑意,像羽毛輕撩過耳際的聲音,勾得人心口發癢,偏偏他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甚至更進一步。

過了一下,他終於放下棉籤,改用指腹直接揉上濕潤冰涼的紅腫乳粒,手指的動作很慢,每一下都故意揉進神經的最深處,讓癢與麻滲透得徹底。

「哈啊…住…小熠你…住手…」裴時嶺的聲音明顯顫抖,他的喘息紊亂,雙腿微顫,身體一寸寸繃緊。

腿間的性器早已充血,濕熱的淫液洇濕了內褲前襠,黏膩的觸感提醒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