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崩潰,只差一步。

可沈熠衡根本沒打算給他那一步,他低頭看了眼泛紅的乳尖,指腹忽然用力一捏,瞬間將疼痛與快感攪在一起,毫不留情地碾壓脆弱敏感點。

「哈…哈啊…」

裴時嶺猛地一震,身體弓了起來,連雙腿都跟著顫動,像是要躲,又像是在求。

這陣又痛又爽的刺激順著胸口竄進腹部,從脊椎延伸到腿根,他的性器脹痛到幾乎要射出來,整個人像是吊在懸崖邊緣,只差最後一個喘息。

然後,沈熠衡忽然停手了。

「好了,藥上完了。」他的語氣輕鬆平常。

「什…什麼?」

裴時嶺還沒從劇烈的感官衝撞中回神,胸口傳來涼風,濕潤的乳尖暴露在空氣裡,還殘留著餘熱與冰涼交錯的觸感。

可那雙作亂的手,卻徹底離開了他。

身體還在輕微顫抖,睡褲裡的性器高高挺立,連心跳都亂了節奏,卻在最接近釋放的那一刻,被活生生抽走了最後的滿足。綆哆恏文綪联细羣⑨⑤?依陆⑨4??%?q峮

「你…」

裴時嶺的喉頭發緊,雙眼猩紅瞪著沈熠衡,臉上是壓抑不住的難堪與惱怒。

可沈熠衡只是將藥膏蓋上,手指擦乾淨後,輕描淡寫地開口,「記住,這是懲罰不是獎勵,想要的話,得再忍幾天。」

所謂的照顧,從頭到尾都只是他一場精心設計的、掌控慾望的遊戲。

收拾完桌上的東西後,沈熠衡並沒有馬上起身離開,而是隨意地靠在沙發上,「裴總監,最近工作還順利嗎?」

他的語氣不重,卻像針一樣挑進裴時嶺心底。毎日膇更??嗨堂Ⅰ零?贰5贰四玖弎?*??裙

裴時嶺本想冷處理,可腦子還混亂著,帶著被撩撥得快失控的餘韻,心緒一時難以收拾,讓他在不知不覺間順著對方的語氣,低聲開口,「就那樣。」

「就那樣?」沈挑眉,眼神掠過一絲笑意,「我還以為,裴總監的世界裡只有“進攻”與“勝利”這兩個選項。」

「那…是以前了。」裴時嶺垂下視線,語氣低沉,從記憶深處撈出過往的殘響。

察覺到他的語調變化,沈熠衡只是沉默地等,沒急著追問或接話。

裴時嶺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開口,「以前不容易,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你覺得我是踩著什麼上來的?」他停頓了下,「踩著什麼、壓著什麼,才能在這種位置撐下去?」

那不是在質問,也不是在誇耀,更像是無聲的剖白,帶著幾分疲憊與自嘲,像是早已被千刀萬剮的舊傷,忽然被輕輕揭開。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沈熠衡聽出了其中的重量,也終於理解裴時嶺的傲氣從哪來了。

那不是單純的驕傲,而是長期以來的自我防禦,深埋在骨子裡的習慣,這些一點一滴從傷口裡磨出來、帶著血腥與沉痛的鋒芒,早已成為他活著的盔甲。

沈熠衡沉吟片刻,語氣比剛才更輕,「您的這種位置,光靠努力不夠,要狠,要咬牙,還得冷得下心。」

裴時嶺沒回答,只是彎了彎唇,笑得苦澀,他不需要別人理解,也不指望誰能明白這一路的代價。

可下一秒,沈熠衡忽然開口,語氣平穩也銳利,「但您自己走過深淵,不代表就能擅自推別人墜落地獄。」他直勾勾盯著裴時嶺的眼睛,「資深前輩沒有義務一定要庇護後輩,這一點沒有錯,但您也別一出手,就折了後輩們將要展翅的羽翼。」

「裴總監,您到底在怕什麼?」

啪。

那句話,像一記悶雷,瞬間砸在裴時嶺早已布滿裂痕的心上,他的瞳孔微微收縮,肩膀一僵。

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