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等待即將降臨的懲罰。

金屬棒輕輕磨蹭柔軟縫隙,沈熠衡的動作輕緩,卻讓裴時嶺避無可避。

可怕的感覺盈滿全身,裴時嶺的理智尖叫著要拒絕,身體又像期待般不受控制地輕顫,短短幾秒,卻是漫長的精神折磨。

就在這份緊繃的等待即將撕裂他時,沈熠衡卻忽然停了下來。

金屬棒停在鈴口前,沒有進入,空氣瞬間凝固。

沈熠衡微微低頭,睨著面色潮紅的裴時嶺,「怕痛?」他的語調帶著一絲邪氣,「還是…期待?」

他察覺到裴時嶺的顫抖不全是恐懼,那雙染著屈辱的眼睛下,是被壓抑至極致的渴望,即便對方咬牙抵抗,身體卻無法欺騙人,深埋在理智下的本能,正無聲洩露著最卑微的真相。

所以,他故意問,故意將人逼至絕境,讓這份羞恥無所遁形。

裴時嶺指節發白,額角的冷汗順著顫抖的睫毛滑落,他拼命控制自己的呼吸,卻仍無法抑制胸膛劇烈起伏。

害怕還是期待?

他分不清了。

比起怕不怕痛,更折磨人的是被看透的羞辱感,還有無法逃離的絕望。

對於沈熠衡口中的“期待”,他想反駁想否認,卻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因為從喘息到顫抖,從喉結顫動到額上的薄汗,他的身體早就已經將答案昭然若揭。

「怎麼?」沈熠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怕被戳破?」

裴時嶺死死咬緊牙關,拒絕回應,他的喉嚨一陣發緊,喉結滾動,努力壓抑著所有會出賣自己的聲音。

沈熠衡輕嗤,對這份不服氣的倔強感到好笑,可他並不打算讓裴時嶺躲過羞恥的鞭笞。

他的指尖輕輕一壓,冰冷的金屬棒抵住鈴口,沒有立刻貫入,只是輕柔地蹭了蹭,模擬著即將入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