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時嶺的背脊猛地繃緊,汗水沿著頸線滑落,雙手無意識地抓緊扶手,指節泛白。

他拼命忍耐,卻仍敵不過這份難堪的刺激,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對,記得別亂動。」沈熠衡低笑一聲,語氣溫柔得像是哄著受傷的小動物,「忍著點,等一下會更疼。」

話音未落,冰冷的金屬毫無預警地探入。

一瞬間,極致的異物感劃過敏感的內壁,冰冷與滾燙交織,神經被直接推上極限的刺激,衝擊得他無法思考。

「哼啊…」

裴時嶺猛地睜大眼睛,瞳孔劇烈收縮,呼吸瞬間斷裂。

那份銳利的衝擊像電流般瞬間麻痺全身,喉嚨裡的悶哼終於壓抑不住。

沈熠衡冷眼旁觀著這一切,手指穩穩捏住金屬棒,他的動作從容不迫,就像掌控著正在被馴服的野獸。

「乖,這才剛開始呢。」他的語氣溫柔中帶著一絲殘忍,指腹輕輕撫摸過泛著紅潤的鈴口,目光帶著濃厚興致,欣賞獵物的反應,「請您牢牢記住,該學會的規矩。」

在裴時嶺微微顫抖的喘息聲中,金屬棒緩緩深入,冰涼觸感沿著脆弱內壁推進,堅硬圓潤的末端鑽入緊窄的通道,每一寸深入都帶來細微的撕裂感。

那種感覺怪異得可怕,清晰到讓人無法忽視。

金屬的冷硬與肌膚的滾燙形成強烈對比,內壁沒什麼彈性,被迫適應著異物的侵入,每次摩擦都在神經末梢引發細微卻不容忽視的疼痛。

那種疼,帶著一絲刺麻,又帶著難以言喻的不適感,在體內肆意地探索的異物感,讓他不知該如何反應。

裴時嶺僵著身體,屏住呼吸,被迫感受這一切。

說不上討厭,更不可能是喜歡,但心底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在滋長

像是羞辱與刺激交錯帶來的矛盾,讓他在抗拒的同時,又無法否認身體出現的異樣反應。

「放鬆些,」沈熠衡輕笑,語調帶著戲謔,「這是最細的一根,您的反應是不是太誇張了點?」

裴時嶺死死咬住下唇,額角滲出的冷汗與泛紅的耳朵形成強烈對比,他不想讓自己顯得狼狽,卻無法阻止雙手的顫抖。

下一秒,沈熠衡忽然旋轉了手腕,金屬棒在內壁輕輕一轉,圓潤末端重重刮蹭,那突如其來的刺激使裴時嶺渾身一僵,喉間悶哼聲再也壓抑不住地洩露出來。

羞恥,震顫,還有難以言喻的恐懼感,像是一點一點地侵蝕著他所有的理智與驕傲。

沈熠衡眯起眼,滿意地欣賞著這副逐漸淪陷的模樣,手指輕輕摩挲著金屬棒的末端,語氣溫柔得近乎殘忍,「這沒什麼,對吧?」

裴時嶺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否認,這份正在侵蝕理智的感受。

看著閉眼不回應的人,沈熠衡微微挑眉,掌控著金屬棒的手指再次輕輕轉動,圓潤的末端順著內壁滑動,慢慢探向更深處。

「啊啊…」

下一秒,敏感腺體忽然被輕輕觸及。

一陣強烈的電流感瞬間竄遍全身,像是一記直擊靈魂的衝擊,讓裴時嶺猛地顫抖起來,握拳的雙手不自主扯著捆綁著他的領帶。

「呵…找到了。」沈熠衡低笑,眸光轉為幽深。

手指輕輕施壓,金屬棒的末端再次磨蹭過那處敏感點,他感受著裴時嶺被強烈快感侵襲的瞬間。

「不、不…哈啊…」

裴時嶺的嗓音顫抖,胸膛劇烈起伏,像是被強制逼到了極限,額角冷汗沿著髮絲滴落,他的腰不受控制地顫動了一下,試圖逃離那股幾乎要將人吞噬的快感,卻又根本無處可逃。

「不?」沈熠衡戲謔輕笑,指腹沿著金屬棒緩緩摩擦,輕巧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