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耗盡的冷意,「還要我提醒您該怎麼說?」
他眼底沒有一絲憐憫,只有深沉的算計與無情的掌控。
裴時嶺的唇瓣顫抖,死命壓抑著不願出口的屈辱之詞,可當指尖摩擦過鮮紅鈴口、稍稍撥弄撐開時,過於敏感的刺激讓他渾身一僵。
「請…」他的聲音沙啞,低微得幾乎聽不見,「請你…」
「請我什麼?」沈熠衡輕笑,指腹不疾不徐地碾過,停在那處灼熱的頂端,輕輕揉捻了一下。
裴時嶺全身的毛孔都炸開了。
冷汗與熱意交織,身體的矛盾感讓他徹底崩潰,所有的自尊與驕傲在這一刻分崩離析,竟像是被困在沈熠衡的指尖之下,隨著他的動作而牽引著所有的思緒。
「請你…懲罰我…」終於,他閉上眼,低聲吐出這句宣告投降的話語。
沈熠衡的笑意加深,請罰有了,但服從度還不夠,他冷著聲開口,「不及格。」
在驚慌視線下,他接著開口,「用什麼東西,處罰哪裡,為了什麼而罰,你該怎麼懺悔,這些你一項都沒說。」
他指了指桌上的物品,「看清楚這些是什麼,您少說的步驟我會跳過,要是沒消毒導致感染,我會替您廣為宣傳您上泌尿科治療的事。」
裴時嶺咬了咬牙,腦袋亂成一團。
「工作上,我帶新人很有耐心,現在就算你您是上司,我也會認真教您,請您好好學習身為資深前輩的素養。」沈熠衡拿起幾包單包裝的消毒棉片打開,「告訴我,為了避免感染,我要先做什麼?」
裴時嶺的驚愕目光轉變成無措,他的視線在棉片跟沈熠衡的眼睛之間徘徊,最後顫抖著聲音開口,「請…幫我消毒…尿道口…」
顫抖聲帶著細微哽咽,沈熠衡感到一陣心情舒暢。
「為了什麼要消毒?」
裴時嶺張了張嘴,視線不自覺落在尿道棒上,「為了…用那些棒子…處罰…」他的胸廓紊亂起伏,眼眶微微濕潤,「處罰我的…性器,從…裡面弄疼我…讓…讓我記住欺負同事…的下場…」
「你該怎麼懺悔?」沈熠衡仍冷著聲追問。?Q羣徰鲤玖?舞壹溜九四零?{
裴時嶺搖頭,「我不…不知道…」對上沈熠衡的冰冷視線,他慌忙改口,「我…我…會牢牢記在心裡…這次的教訓…」
「牢牢記住?」沈熠衡笑了出來,他的聲音悅耳好聽,彷彿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記憶是最不可靠的東西,請您每衝頂一次,對著那些被您糟蹋過的人誠懇道歉,想不起來哪些人、哪些事沒關係,我會提醒您。」
一滴眼淚從裴時嶺的眼角滑落,他艱難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