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幽深的眼眸裡,映照出他此刻的狼狽與不安。
他想說不,但喉間的聲音卻像是被壓住了一般,發不出來。
裴時嶺試圖壓抑身上的細微顫抖,但他的身體仍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慄,恐懼、羞恥、屈辱一層層壓在他肩上,讓他無法喘息。
可就在那股壓迫感將他逼至崩潰邊緣時,他卻驚愕地發現,自己心底深處竟然升起了一絲異樣的顫動
像是被徹底掌控的無力感,像是被迫交出的順從,像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禁忌悸動。
「好好懺悔。」沈熠衡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蠱惑,「這樣您的罪,就能被原諒了。」
裴時嶺死死咬住下唇,指尖深陷掌心,顫抖得幾乎快要崩潰,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順從,不能屈服,可身體卻無法抗拒。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視線恍惚,最後,他艱難地抬起眼,直視著沈熠衡。
他閉上眼,指尖顫抖,終於緩慢僵硬地點了點頭。
只不過一動作的瞬間,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身體發冷,卻又無法挽回。
「很好,您會感謝自己的選擇。」沈熠衡的笑意更深了,掌控獵物屈服的愉悅,透過指尖緩緩傳遞。
「有一種說法」沈熠衡語調輕慢,像是在陳述一條再平常不過的事實,指尖輕輕滑過裴時嶺微微顫抖的下腹,「雄性荷爾蒙過剩,或者說,過度欲求不滿,才會讓人具有攻擊性。」
裴時嶺的心猛地一顫,呼吸倏然一滯,本能地想要開口反駁,卻在下一秒,被更加羞恥的話語堵住喉嚨。
「所以,該從掌管慾望的根源下手,好好教育您的肉棒。」沈熠衡低笑,語氣溫柔得近乎殘忍,「讓您的身體記住這種感覺,當您再想對下屬耀武揚威時,這份痛楚跟過於強烈的快感折磨,會形成制約的警惕作用。」
「畢竟,不能管理好自己慾望的上司,怎麼能要求下屬完美呢?」
裴時嶺倒抽了口氣,胸膛劇烈起伏,冷汗順著髮絲滑落,連唇瓣都脆弱的顫抖。
他想要反駁、想要怒吼,想要維護自己僅存的尊嚴,可沈熠衡的話語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將他的傲慢剖開,將他的理智逼入死角。
理智與羞辱撕扯,他的身體比思維更快做出選擇。
「是…」聲音微弱,幾乎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帶著無力與掙扎,尾音裹著難以察覺的顫抖。
有了剛才的點頭同意後,現在這份有貶低自己意味的回答,似乎變得容易了一點。
即便是這麼輕微的順從,仍讓沈熠衡滿意地彎起唇角。
「乖。」他低笑,指腹輕輕摩挲裴時嶺微顫的下頜,像是在安撫,也像是在給予獎勵,,「您會發現適應它,並沒有那麼難。」
說完,他的手順勢向下,掌心貼著滾燙的肌膚,慢條斯理地沿著小腹一路下滑,最後停留在狹小未開發過的鈴口。
「首先,懇求我用尿道棒施予處罰,為您任性妄為欺負下屬付出代價,用身體牢牢記住懺悔跟反省。」
裴時嶺顫了一下,整個人如同被雷電擊中般僵直在原地,冷汗從脊椎滑落,與身下過於滾燙的熱度形成強烈對比。
縱使已經點頭同意接續的處罰,但沈熠衡緊接著給予的羞辱、屈辱、難堪,讓他有被逼到絕境的無力感,層層交疊,壓迫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不該順從的。
理智又一次想反抗,但臉上的刺痛讓他的身體更快做出了選擇。
當手掌壓迫的重量再次加深,再次勃發的性器,宛如承受不了這份施加的“溫柔”微微發顫,他卻連逃避的餘地都沒有,只能咬緊牙關,死死忍耐那份刺激之下的顫慄感。
「還不開口?」沈熠衡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