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长明灯寂静地燃着,檀色床帐中投下交叠的两道人影,在床榻间激烈地缠绵着。

那罗耶压按着伏?的腿根,又深又用力地肏进去,次次深入,挤得肉穴满满当当。伏?中了莲毒的身体敏感异常,自然受不了这刺激,总是往后躲着偷溜半分,又被按着捞了回来,结结实实地撞了进去。他抬手扶在那罗耶的后背,从腰腹到大腿的肉都绷紧发颤,快意淋头,齿关越来越咬不住溃然的呻吟声。

他道:“不…慢一点……”

那罗耶没有听伏?的,指掌间摩挲着对方绷紧的腰腹,重重地送进对方体内,动作迅疾,次次抽送都牵出一片黏稠的淫液,引得水声啧啧,连臀丘都撞得一片深红。

如此迅猛激烈的交媾,超出了伏?承受的范围,不断袭来的快感有如天塌地陷,简直爽杀了他。他的脑子被烧成了浆糊,不仅感觉到处都是火坑,还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葬身在这烈火里。

他用力推开那罗耶的肩膀,却像是身体被锲在了孽茎上,只得承受这排山倒海般的酥麻。

那罗耶钳制着伏?的腰腿,顺道将他的腿抬得更高了些,淫乱地敞露出被撑得泛粉的洞口。那里潮湿软烂,冒着白沫,淫水淌满了鼠蹊,他用指甲在边缘处刮了一下,身下之人立刻颤着躲开,再碰就忍不住求饶。

不知这欲仙欲死的交欢过了多久,伏?叫得连喉咙都哑了,金眸涣散,视野当中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圆润的脚趾紧蜷,连腰都拱了起来,像一座低低的拱桥,浑身抖着,白精再一次喷了满腹。

他身上的炙热感似乎少了些许,失神地望着高处。

只是他还在怔怔地望着,尚未回神,那体内的孽茎就再次蹭动起来,每蹭一下,他的身上就跟着打颤一下,不由自主。

那孽茎一点点地挪动,阴头磨到先前佛珠滚过的位置,使他陡然发出一声泣音,好似哭了般,于是,那孽茎就在那一处斜着重重地碾了一下,裹着孽茎的肉壁立刻抽搐着绞紧了,眼角蓦然淌下一行热泪,伏?的两眸被泪水拦住了,身体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一为刀俎,一为鱼肉,可惜,现在为刀俎的不是伏?,他只能当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他身下的床就是他的砧板,而他则被孽茎压在敏感处来回地狠狠摩擦。

他受着这魂飞天外的刺激,腿根不住地痉挛,哭得厉害,才射过精的精窍微微地张着,精窍中又流出一汩汩的精液来,像稀薄的水一样往外淌。

伏?的嗓子沙哑,泪也淌尽了,在床上筋疲力竭地喘息着,性器一直往外流精,流到精窍里头仿佛都要流空了。

“…我不要了。”

那罗耶这才停下来,他的眸光沉得可怕,孽茎没有泄过,也没有软下来。他的视线缓缓地掠过伏?,伏?的胸膛一下下地起伏着,乳首还是那么红肿,小腹上白花花的一片浓精,脖颈上青黑的脉络好似变浅了些。

最终,他的目光对上了那一双最会勾人的金眸,那双金眸涣散着,失神着,在他的注视中极其懒散地转了一下。

那罗耶定了定神,仔细看了那双风流的眸,才发现当中藏着几不可察的笑意,却说不清那是什么笑。也许是戏谑的笑,狎昵的笑,嘲讽的笑,或者是得胜的笑,总之那是很意味深长的一抹笑意。

伏?懒懒地笑着,瘫在床上,高潮过后有些头晕目眩,正要阖上作孽的双眸,忽然间他又顿住了,整个人被那罗耶捞起来翻了个身,转而跪伏在对方的身下。他突然失去重心,连忙伸手扶住了眼前的围栏。

那罗耶的手掌拢起他胸前的薄肉,一手抵着他的胸膛,一手捞着他的腰,从上面贴着他的背脊,再一次碾着洞里软烂的红肉插了进去。

伏?平窄的小腹又一次隆出了薄薄的轮廓,他的高潮余韵未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