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怀疑书里是骗他的,或许这莲毒压根儿就不能解。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汗如雨下,团丝薄被经他搞乱了,像个没蒸好的包子皱成一坨,底下的金丝褥子紧黏在他的身上,整张床就像是一个火炕,要把他在这床上活活烧死。
伏?把余光瞥向那罗耶,开口道。
“我觉得……”
那罗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万一我真的死了,你不如把我带回罪渊,就当我是在那摔死的。”
伏?开始交代后事。
那罗耶没有说话。
伏?忍不住坐起来,即使浑身发软,也想再说道两句。
不过,那罗耶经他祸害不浅,佛衣落在外面的地上,中衣不知何时掉在枕边,胸膛还有一处明显的淤红,伏?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自己刚才给踩的。
他的话音滞住了,眼芒徐缓掠过对方,从对方胸前泛红的印记往下,落到裤中鼓起的那一处,那个地方他摸过半天,还未曾识过庐山真面目。他的话头便留在喉中,心思也连滚带爬地翻过十个山头,栽入了一片旖旎乡。
伏?不再说了,而是倾身靠近那罗耶,第三次吻上对方的唇。他的一只手拢在对方颈后,流连那细腻触感,长腿跪在对方的髋间两侧,窄腰挺起,脖颈垂着,与其唇舌相接。
如此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连舌根都有些麻了,他的体温越来越烫,细汗越出越多,湿淋淋的,黏糊糊的。
欲莲莲子的毒烧身亦烧心,四肢百骸无不陷于热潮,那是一种近似于濒死的感觉,好似要把他烧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使他如此软绵绵地融化在这里。
他的大腿越来越软,软成了薄被里絮的棉花,那金丝褥子的表面又滑,膝盖很难跪得住,肉洞里似乎还淌着水,淋在腿根,佛珠粗粝滚动在肠壁的感觉挥之不去,不知不觉间,伏?坐在了那罗耶的大腿上。
那臀丘压在孽茎上,一者屹若孤峰,一者湿若幽谷,起伏之中嵌了个刚好。腰臀只消轻挪一下,孽茎就跟着弹动。偏这孽茎的主人看起来寡淡无欲,硬也硬了,脱也脱了,吻也吻了,却不知是因为他天生了寡淡无欲的眉眼,还是佛道早把他心里的欲全都灭光了。
伏?坐在那罗耶的身上,两股雪白浑圆,孽茎被这软绵绵的肉丘压着,想立也立不起来,压得色泽都胀红,青筋虬结。
他看向那罗耶的脸,抛出一个问题。
“如果你破了戒,会是什么后果?”
或许那罗耶知道答案,他总是知道很多,但也总是不回答,可能是因为书中所说的,在果报到来之前,对于任何事情的论断,都只是妄语。
不过,对于伏?而言,如果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最好的方法就是亲自试一试。
想知道天有多高,就亲自飞到天的尽头去看一看。想知道蛊惑佛会如何,就身自为之,把毒莲全吞了再一步步勾引。
佛有佛的办法,魔有魔的办法。
无论如何,都要先色授魂与、颠倒衣裳,要先亲手把这个孽因种下再说。
伏?一点点地往身下摸去,扶正了臀下的那根孽茎,能感觉到青筋在他的掌心轻跳。那罗耶抬眼看向他,眼神平静中有些凛冽,伏?回看他的眼神却坦然狂妄。
就在这对视之中,伏?明目张胆地把那根孽茎逐寸吞了进去。
那罗耶的尺寸于他而言太过,即使肉洞并不干涩,动作也在吞下阴头后就艰难起来,那洞口被撑得连褶皱都平了,粗硕异物一点点地挤开狭窄的肠道,往肉洞里面侵占。
那罗耶的双眉轻微地皱着,眸光向下,手掌放在他的腰上,分明掐得很用力,似乎想要动手把他推开,又似乎在惦记着他交代后事的那些话,迟迟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