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是个少见的好人。”伏?由衷道。

那罗耶在罪渊救了伏?,给了他想要的东西,现在身陷囹圄也还是没有推开他。

这句话似乎终于触怒了那罗耶,他按在伏?腰上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沿着腰窝往下摸去。伏?以为他会推开自己,结果他却掰开下头那软如馒头的臀丘,虎口掐着厚实的肉,将洞口也顺道掰开了。

那罗耶的手劲很大,半点儿没留情,伏?将牙一呲,只觉得两股间的洞口快要被撕开了,疼得直发烫,那滞停在他身体里的孽茎一用力,一股脑地推开狭窄肠道,在软糜红肉中直直地捅到了底。

伏?的手按在那罗耶的肩上,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两腿软得打颤,好似有一道霹雳从他的中枢猛烈划过,泛着一阵阵强劲的酥麻。

捅进来的这玩意儿远比佛珠厉害得多,不止要把他的肉洞撑坏,就连他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肚子,当真见到薄肉之处微微地鼓出来了一个包。

那罗耶按着他的腰又往下怼了半分,他才发现竟然还没到底,现在,那肚子上的包又鼓起来了一些,好似要把他的身体捅穿,这交合有一种献祭般的惨烈。伏?难受地抬起了屁股,那鼓包才渐渐地消了,阴头磨在敏感肠肉里的感觉让他战栗。

他等到缓过来一些,揽住那罗耶的脖颈,撑起发红的膝盖,一点点地开始动作。

那罗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眸光仍然是向下的,定定地看着交合的那一处。

没有人知道那罗耶在想什么,是把所有佛经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一本佛经都没想,只是想着面前这个风魔九伯、过河拆桥的大混球。

伏?的股间裹着勃然的孽茎上下磨蹭,冠状阴头从肉壁缓缓掠过,边缘擦着层层叠叠、起伏不平的甬道。他的动作很慢,倒不是在刻意折磨谁,只是他实在还没吃消,肉洞里感觉火辣辣的,像是被生生地用阳具劈开了一条道。

那罗耶的呼吸随着他折磨的动作而渐重,他的眼眸越来越凛冽,也越来越灼热,仿佛那莲毒也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渐渐地,那吞吐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孽茎入得越来越深,肉洞里也不再是火辣辣的撕碎感,而是一种彻入骨血的快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伏?的金眸狭长眯起,发出喟叹,显露出一种风流的愉悦,享受在层层包围的快感里。他的乳首也由于情欲而充着血,鼓胀得满满的,绯色乳尖立着,因为盈着汗而透出晶亮,像是晨露下的一颗红果。

或许是那肉洞还没吃得消的原因,他吞吐的动作总是慢悠悠的,好长时间了,一直来来回回地只把阳具吃半截。当他重新把腰抬高的时候,那罗耶用手臂箍住了他的腰,缚住了他磨蹭的动作。伏?停下来,垂眸看着那罗耶,胸膛刚好停在那罗耶的嘴边,那罗耶揽臂裹紧了他的腰,低下头颅,竟然咬上了他鼓起的胸。

凭咬这一口的力度,伏?断定那罗耶是打击报复,好似在诘问他,究竟要玩到什么地步才肯满足。伏?疼得腰上发抖,感觉自己的胸要被咬坏了,躲闪不能,连背都弓了起来。同时,那箍在他腰间的手猛地往下一按,让那肉洞再次将壮硕的孽茎吃了个满。

伏?一颤,用唇去碰对方的唇,因为动作时有不稳,几次从对方的唇前擦过。对方迟疑了一下,迎上了他的动作,两道舌尖叠在一处,细细地摩擦着。他们的唇舌狎昵相接,身体也逐渐贴得更近。

欲莲莲子的毒力劲猛,好似誓要把伏?在欲火中焚烧殆尽,水乳交融也解不了他体内的毒,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摸一下都烫手,白皙皮肤中烧着红粉的色泽,像是一口刚从窑炉里出来的玉色瓷窑。

那罗耶揽着伏?的腰,将他放倒在床上。那股间已是水光淋漓,随手一摸就能摸得满手情液,洞口像是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