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说道。

“大家都说佛理深奥，可惜，别人讲佛老子都听不明白，何况大师还缄口不言，我悟不透您的意思呀。您要是想睡女人，您得吱声，老子向来讲义气，金子银子都跟兄弟们同享，连女人也都是。不信您问问在场的兄弟们，哪个跟着老子没享过福呢？”

黄丰茂长得肥头大耳，额前还留着一缕小刘海儿，说话间这么一甩，脖子都要给甩歪。

他的话音方落，周围的侍卫都哄笑起来，附和道：“难道大师也是奔着享福来的？”

“就这还是无上伽蓝的得道高僧？”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哗笑起来。

无尽依旧充耳不闻，只盯着他眼中的平夙愿，但见她玉指缓动，在无尽面前一件件地褪下身上的红艳衣裳。

那衣服仿佛浸满了血般的沉重，繁杂的衣物和装饰一层层地落在地上，动作带着天然的蛊惑，一如那夜月光下窗前的妖魅。只是这妖魅，如今被擒住捆住了，没了洒脱灵动，眼眸里浸满哀伤。随着她的动指解衣，逐渐露出雪白肌肤上的累累伤痕，红紫交错，两腿间血已干涸。

她低垂着头，眼角隐有泪光，又哼着那几句带着调子的梵语。

不生不灭最寂寞，不悲不喜才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