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一定不会有错。

也许霞川真的会像闻人南雪说的那样，在几百年之后，还会渐渐地好起来，重新繁衍生息。

如今，温弓坐上紫狐神殿的王座，反倒是当年最风光的伏?，已经沦为众矢之的，为霞川所不容。

伏?心生感慨，望向那巍峨的紫狐神殿，他在远处望了许久，多显落寞，最终还是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霞川。

不在妖界，他会去的地方就只有人界，而且他要在那儿找两个人。

在离开石塔后的这些年里，他与他身上的魔念，倒是越来越融洽了。

不知道是他驯服了身上的魔念，还是魔念最终征服了他，虽然每隔几年就会生出极盛的杀欲，但不再像最初那样不为自己所控。

自从断绝了想要成仙的念头，他倒也没那么在乎杀业，自己的苦尚且不能自渡，何必要顾及众生的苦。

那些凡人死在自己手里，一命呜呼倒也痛快，至少没有人像他这般，要忍受着无止尽的蚀骨钻心的痛。

在他身上的变化看似不知不觉，对比千年前却是天翻地覆，也许因为啼野留下的魔念潜移默化了他，也许因为没了佛心涤荡，他的心也没那么干净了。

他变得更以自我为中心，以自我为道法，我行我素，自断是非，当杀则杀，不再在乎世人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