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希宝好,怎么就好意思笑呢?偏偏她又听不得别人说希宝坏话,鼓起勇气,冲出门吵了好几回架,越吵越被人笑话。
鹏辉没儿,也成了笑料,什么断子绝孙。林鹏辉也不在意,张口就是豪言:“买房搬家。”
“那你爸呢?”
“那你把他挖出来,一起带走。”
林玉梅要气晕,真不知道自己生了几个什么讨命的:“你爸死了也不安详,小薇念书时,别人家都怕戳她没爹的痛,就小薇,动不动把她死了爸挂在嘴边,不肯叫人欺负。”
林鹏辉:“林小薇是该骂,讨人嫌的不知道在澳门怎么样,我要是不找她,她能上天,嫌弃我们管东管西。”
陈淮越没有理会林家的这些琐碎事。
林希微问他:“陶作家今晚在哪?”
“市里跟她约了稿,这会也在主席台上,而且等会她应该还有采访。”
林希微靠在他肩上,近距离地仰头看他:“你养了小狗。”
“捡的。”
“你怎么没告诉我?”
他看着电视屏幕,没有低头,学她的话,冷冷淡淡:“你也有工作要忙,何必让两人都担心。”
林希微这才后知后觉:“你最近在生气啊?”
他笑了下:“那也不至于。”
林希微明知故问:“我妈刚刚跟你聊什么?”
“她怕她女儿嫁不出去。”
林希微笑意更深:“原来是这样。”
和尚鹦鹉在外出笼里着急,想出来,只可惜,人太多了,两人都承受不起它跑丢的风险。
表演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众人屏住呼吸,一派寂静,电视荧屏上米字国旗缓缓地落下,国歌响起,五星红旗冉冉升起,白鹭洲的人群终于齐声欢呼鼓掌喝彩,夜空中礼花绽放,焰火璀璨。
林希微有些泪目,她抹了下眼角,陈淮越问她怎么了。
她说:“以后的 H 股有好多项目可以做,能赚好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