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微微一顿,感觉到了某种极致的违和
一个纤弱的、美丽的花瓶,不应该有这样一双腿。
就在保镖出神之际,忽觉脖颈泛起阵阵寒意,他抬头一看,正对上陆灼年深沉莫测的冰冷眼眸。
保镖连忙低下头,后退半步:“陆总,请。”
陆灼年面不改色,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陈则眠放在了后座上,自己也坐了进去。
陈则眠枕着陆灼年的腿,明知故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陆灼年只说了两个字,既是回答陈则眠,也是通知司机:“回家。”
陆宅那边早已接到消息,一行人严阵以待,眼看着陆灼年下车,又躬身从车里抱出一个人来。
管家上前低声汇报,说家庭医生到了。
陆宅客厅内,医生戴着金丝眼镜,仔细检查陈则眠双腿,都快把浴巾掀到了腿根,也没发现腿上哪儿摔伤的痕迹。
唯一一块淤青是健身时在器材上磕的,外行人都能看出来快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