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对,不说这个,说点别的。”程韵闻言立刻放开陈则眠的手,挽了挽耳边垂下的发丝,强迫自己找个别的事说:“灼年,你知道你爸爸平常都去哪里修他那些古董表吗?”
陆灼年也没料到母亲话题跳转跨度这么大,愣了半秒:“好像是潘家园那边有个老师傅。”
程韵从柏金包里拿出个包好的手帕,打开里面是一块精致华贵的古董腕表。
看到那块表的瞬间,陆灼年脸色微变。
这块表是他父母结婚时,爷爷陆老所赠,价值连城,意义更是不可估量。
程韵拿起古董表,露出碎了一角的表盘:“他凌晨起夜回来睡不着,就又去擦这些表,结果突发心梗。从椅子上摔下来时,表盘在桌角磕碎了,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陆灼年接过腕表:“爸摔的时候正好拿在手里,表肯定会磕坏,和兆头不兆头的没关系,您不要多想。”
陆家家底殷厚,这样的表别莫说磕坏一块,就是磕坏十块百块,程韵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在这种时候,无论什么东西都被赋予了别样的隐喻,不要说是陆自瑧最珍贵的腕表有所损坏,就是他喝水吃饭的杯碗打碎,都容易让人生出不好的联想。
和影视作品中男主角一出事,女主角要么弹琴断线割手,要么刺绣扎到自己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