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连同颈椎似都在泛漾从没体会过的醺醺酥酥麻麻,他刚想转主导,她灵活舌尖扫了下他唇间,抬唇幽幽看他;他依然垂眸,看着面前更为嫣媚、润泽艳唇,抿了抿唇回味;

不好意思,掠夺你的处男初吻玩儿;她又凑近,在他唇间喷着馨甜热息,轻抿他唇峰,“啧、滋味可好?嗯?”上扬的尾调充斥着湿腻的谑浪。

“甚、好;”他喉结滚动,略哑答;亲一天都不会腻烦吧;

她手猛地卡向他下颌,“得罪了,大公子配合下?别动,很快活的;”动作粗暴,腔调蛊惑;

他怔了下,随即放松,看她要怎的,云淡风轻地,“没关系,姑姑尽情得罪,孤不动;”

她卡得颇用力,他下颌被卡开,嘴微张,她再度凑过来,狂烈嘶磨吮嘬他精致唇瓣,这应不能说是接吻、甚至不是吻,是单方面噬吮;

她卡着他下颌,逼迫他持续张嘴,舌头伸进他唇腔,压制他的舌头,在里头横蛮扫荡了一圈,勾缠他舌头伸出唇外,轻咬他舌尖;上头的血锈味在两人唇舌间弥漫,

她另一只手倏的紧紧卡箍向他颈脖喉结处,他蹙眉轻咳,抬手欲挡开;

她湿湿含吮他唇瓣,更具蛊惑的,“啧……一言九鼎、啧、大公子别动、啧……姑姑保证你鸡吧勃起。”

她又跟他说淫荤话了,听她娇腻的说着鸡吧勃起,他下腹暖胀,几乎已蠢蠢欲动;他手垂下;

颈脖处顿觉她虎口加力,窒息感漫了上来,他眼前发黑,她堵着他的唇,难受却很过瘾,那妖孽似的唇像带着药瘾蛊魅;

他唇腔里残余的空气被她吮掉;她虎口持续加力、继续噬吮他,不时从嘴角给他度进带着她馨甜的气息,在窒息与黑暗中,他贪恋唇瓣的热烈吮吻嘶磨、依赖这点微薄气息……

许是这吮吻?许是刚才她蛊魅他鸡吧会勃起,伴着窒息感浓烈,他下腹越来越胀、没任何触碰刺激下,他鸡吧悠悠勃起;

性器的勃起更加重这份吮吻和窒息的过瘾上头,他诡异地、莫名地没作任何挣扎,任由她践弄他,他甚至希冀窒息感更浓烈些,鸡吧勃得更快、更硬、甚至体会到射精喷薄极乐瞬间;

性爱情趣中有个窒息玩法,她很喜欢;穿越过来前,她常玩儿,她家里就有窒息头套,在家里自慰、或和小男友肉战时戴上头套来一波,爽得想立马就此死掉。

不管实践、还是理论都有佐证,空气稀薄、窒息感,会促使性器情动,带来、放大性感快,交欢中甚至能带起阴道近乎疯狂绞缩,制造极乐性快感;

而且,伴随性快感,窒息黑暗中升腾的莫名绝望感,更具淫诡魅力,这是窒息玩法的乐点。

她低头,看向他胯间凌空搭起的大帐蓬,她知道,此时他的缺氧窒息,正和她疯狂的噬吻一道,酿成汹涌的情动、欲动;她知道,他肉棒柱身上青筋蓬勃;接下去可能还会口水鼻涕肆流,下面却硬得像要射精;

帐蓬在变大、变高,他眼角泛红,眸湖离迷;她持续加力,她在强制他体验窒息趣情!

刚才唇瓣、连同颈椎的酥麻,正渐被另一种既尖锐、又钝重的刺激侵噬;他眉头紧蹙,双手握拳;他在控制自己不去撸弄胯间鸡儿,而不是挡开她的手、推开她结束;

他一边窒息昏沉,一边充斥淫欲勃起,体验前所未有的欲欢舒爽,一边奇怪自己怎么这样?一边迷离看像妖孽的她;

他没推开她,在他鸡吧硬得像要暴炸、无触碰射精前,她放开了他;

他玉白颈脖上,印着一圈暗紫,可见下手之重,但她只淡淡瞥了一眼,这是个贪欢肯玩耐玩的主儿;

“唔、咳咳;”他略狼狈轻咳,维持着矜贵不惊;

她再次撩起他下巴,幽幽凑近他:“过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