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甜、嫩”,他说。

我去,真会搞,穴口泛起如涟漪似一圈圈酥麻;她蹙着眉轻颤嘶吸气;

倏地,他像和她接湿湿的吻那样,唇瓣紧贴穴口辗转嘶磨、深深吮吻……

她的嘶吸气立马成碎吟,“嘤呀呀、嘶呀……”

灼暖淫水从穴口渗出,立马被他吮吸进嘴里,他抬起嘴,咂么了几下,又说:“甜。”

他可太喜欢和她接吻了、包括和穴口接吻,他甚至一点、一点挪移着细密吮吻穴口肉圈,间以舌尖细密轻舔;

他甚至可能假想穴口上半圈是她上唇瓣、下半圈是她下唇瓣,专注的噙吻、含吮这两处;

她可太痒、太酥了,他这是什么口活天赋异禀?

她全身颤得像片风中叶,碎吟极快染上哭腔,“嘤呜、呀呜、别、别这么搞呀……”

他听着她的呜咽,很喜欢;

想起李斯中也舔过这里,也喝过她的淫水,他像刚才和她嘴接吻似,贴着穴口,越吮吻越狂暴,吮嘬得穴口肉圈、小阴蒂微微打起颤,

她更是“嘤呀嘤呀”碎吟不止,“呀、呀轻点、轻点,太麻了、太刺激呜呜呜;”

她两腿不觉大大张开,穴口被扯得更开,以承受更多舔舐,更快乐!

被吮嘬得湿软的穴口蠕搐着,像回应他的吻,一嘴一穴口接着吻,他吻得越来越狂暴,穴口蠕搐越来越厉害,甚至里面穴壁也在轻搐着;

她下体剧烈抖颤,舒欢涟漪变成台风大浪,大声淫叫:“啊!啊哈、呃哈!!你疯了!轻点、太刺激太爽了!”

他舌头猛地肏伸进穴!

她猛地一颤,他舌头太有力了,带起性交进入的错觉;老司机不免又联想起他的健腰和弯刀鸡吧。

穴肉温柔湿润又微颤着向他的舌头箍围过来,他蹙着眉,将舌头伸至极限,舌面用力贴着穴壁舔刷!

他勾起舌尖用力前后撩舔、左右晃舔!他舌尖钉着某一处刺顶!他很想顶到她那个敏感点,好像差一点,她那处长得有点深,他想等用他的弯刀鸡吧勾翘大龟头顶;

他想起她教他们指肏时说【抽插、懂吧?】语气真轻慢,瞧不起谁呢?他不成为手、舌、鸡吧抽插她的高手,他不姓李。

他舌头像刚才指肏一样疯狂进、出、进、出,抽插!

他似乎忘了,他是顾忌她娇嫩花穴被他俩四指肏狠了,才没真正肉棒肏她,为她舔舔欢乐消疲的;他有力灵活地舌肏、舔刷,累了就兼以深深狠狠吮嘬穴口!或者狠狠撩刷两下她湿泞泞逼缝,喝淫水给自己消疲;

溪边,隐秘咕噜噜吞咽、吮吸、撩弄声伴着轻盈风声,溪边双龙指肏、洗逼、继续而吻舔舌肏,简直不是野战性交胜似野战性交。

她刚这么想,他握抱她臀侧,她下体被凌空抱起,成刚才李斯中摆置她的穴口斜向上体位!

他就这么霸道握抱着她臀侧,将她腿间逼穴往自己嘴贴压过来!他低头,唇舌鼻深埋她逼缝,舌头自上往下疾快肏插她!自上往下将里头淫水用力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