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风、白云悠扬,不驯桀骜少年轻柔洗逼,像首浪漫唯美青春现代诗。打住,没有一首现代诗这么淫靡吧,梁沁被自己的淫荡联想无耻到。

老司机怎么能错过看别人给自己洗逼?她从他手臂边探头探脑看,艳眸眨动,没什么娇羞意,倒有点像在看别人好戏?他由她去。

他发现她很好玩,和她在一起,会特别开心;

她又甚至没开口安抚人,一个眼神便像深谙人心,像上回主动告诉他她的闺名,像刚才轻薄李斯中那一下,他发现总泠泠的李斯中眼里有火苗窜起;

他问她:“你怎么不轻薄我,我没老二好看?”

她很认真地看他,看得他脸泛羞赧,然后点评,“长得倒也……”

“怎的?”他停下手中动作,不驯上脸。

“只能说……”

他呼吸一滞。

“各有千秋吧。”她悠悠道。李斯中姿容清绝,他帅气。

“哼。”他还是绕了回来,抹着她微有坡度、有性感鸵趾弯的阴阜问:“你怎么从来没轻薄我?”

“这就轻薄你。”她勾起他下巴,凑过去啧一下深吻。

唔,这个轻薄他喜欢,大少年星眸灿亮。

轻薄李斯中,她用指背轻抚其细滑颊肌,对他,勾下巴亲嘴,对李斯柏?她暂时想不出来。

抹洗完阴阜,他继续浇了点水,轻抹她大花唇,更痒了,她颤着低头看,两人不再说话,他单手掰开她花唇,往里抚挲、撩洗,捏着小小一片娇嫩小花唇抹洗……

她腿根悸颤,“嘶、嘶”深吸气,周遭风悠悠,此时溪边虽无人迹至,却也不能掉以轻心,太淫荡、太刺激;

他这不叫洗逼吧,这才叫轻薄,她碎吟想,这种轻薄舒服极,她喜欢。

他不理周遭,洗得很专注,很轻柔,只是肉棒很硬地戳着她臀侧;

捏揉洗完这片,洗另一片,正、背面,缝隙仔细钻洗干净,钻得她全身发颤;

她碎喘不成调;

他说:“想每天给你洗逼。”

李斯中的外袍刚才被她尿脏了,他把她放自己衣袍上,趴在她退间,她还在猜,他没有李斯中舔吃奶头的经验转嫁舔吃逼,他会怎么舔?

他唇峰已对准那个湿软的穴口,堵了上去!

她打了个颤,好家伙,不旁顾别的花唇瓣、小花蒂,直接吃上垒。

他啧地亲了下穴口,又抬起来,又啧地亲了一下,接连好几下,完全像和她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