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重颤。不毒她,但未必不毒死李斯柏?!暗示她若多嘴,便出手?

很晚,李斯柏才沐一身夜风、疲惫回来。

她坐廊下小酌桂花老冬酿,算是一边等他吧。

李斯柏抓了下她奶子,意味明显瞟她,“孤去沐浴便来。”

再过来时,衣袍散披,晃着半勃大鸡儿,看来沐浴时便臆想翻飞,她转过头,也意味明显瞟他;

他浅笑微赧,这付表情好看透了,她想起轻薄他的方式,指尖轻戳他俊致脸,将他脸戳得歪向一边,他抓她手指轻笑,“莫闹。”

小海儿般来贵妃椅、小茶几,铺摆上冰湃老冬酿后退下;

他掀掉衣袍坐下,拉她背对坐他腿上,她低头看他手模爪子优雅、从容给她宽衣解带。

“自孤长成,便常慕想回来时娇妻房中、帐中候孤,说三言两语闲话,孤为她宽衣,恩爱拥眠,人间至美,莫过于此……”

人间至美,莫过于此,这于他本是简单至极,被死太后老太婆作梗成天大难事,梁沁点头附和,手往后轻抚他发际,“姑姑今儿便是特地候着你。”

玉白手指解开浅草绿大襦衫,手指往她手臂轻抹,衣袖半裹他长指滑下,色气性感,她恨不得自己穿十件衣衫,让他慢慢脱;

解开浅绯小衣时,尤为色情:玉白长指拈起绯粉细绳甩开,顺势滑过来,拇指、食指轻佻捏捻她乳头,她酥软无力地仰靠进他怀里;

他两手一道悬停她乳头前,花样捻弄、搓捏,听她嘤嘤呀呀轻吟,间或大力抓揉被冷落的白腻乳肉,她的轻吟便成了气声淫喘:“呃嗬、呃哈……”

身后传来微灼哑声优嗓:“姑姑不着素白衣衫了,甚好,姑姑乳肉比月光还白两分,乳晕比廊前海棠花还媚艳……”

掰开她双腿,又道:“骚逼缝也比花媚艳,啧啧,好湿,且看孤手指沐淫汁,”他抬起手,指尖缀着一大颗粘腻晶莹淫水珠,月色下,仿佛与手指手盘都融为玉雕,淫美得咋舌;

许久没听他温柔地说骚话,没看他玉白指尖缀淫汁,她看他手、转头看他脸,媚眼春情深情溶溶;

其实也没好久,他们淫欢至今尚未半月,夹杂着他的江山恩怨、几人轮番淫肏,岁月似凝重了,竟有一日三秋恍惚;

像认识、淫弄了许久。

“嗯呵,”她轻喘,“好硬、好烫。”他肉棒抵着她后腰。

“骚姑姑骚穴想吃肉棒了。”他单手捞提她细腰,灼烫肉棒自下至上后入她!大肉棒一肏进,便猛烈顶弄,顶得她晃着奶子上下颠动。

他的畅想和话语温柔,鸡吧和肏弄狂乱疾重!

月夜,卟嗤卟嗤操插声和虫鸣蛙叫相应和,莫名地和谐,仿佛寂夜便该如此。

“呃哈、呃啊、好重、顶到了、淫水出得好快……”她舒服地长叹;双膝大张,承受操弄,他一手环过来,指间夹着她奶头揉弄她晃颤奶子,侧过脸啧啧亲吮她耳侧、颈侧,呢喃呼她:“姑姑、梁沁,被孤日得舒服么?”

“舒服,你好会肏了……”

这是个经常出现在情色画报坐姿后入姿势,两樽胴体沐着月色更淫荡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