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她跨过银线后,他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接近山上,后面护卫不再紧追不舍,保持距离围包他们。
在一处小山坳巨树下,他放她下来,瘫着大长腿仰靠树杆喘气,她吸了吸鼻子,借着星月光看向他腹部,浅蓝常服腰摆被染成一片深黑。
那道银线是埋伏暗器?真是黑心肝。她背身拉开蠕衫,用匕首割下中衣襟,扔给他包扎。
他扫了她一眼,呲牙扯开衣袍,腹部一道掌来长颇深伤口,伤口肌肉外翻,伤势不轻。
他草草包扎,轻敌了,身上连金创药也没,他瘫得彻底,一动不能动。
他腰腹似有异?她抻长脖子凑近看,这厮胯间帐蓬巨硕,疼硬的?
背了她一路,她腿间灼热一直蹭磨他后背,他没好气地说:“身子正常反应。”他不会承认他对她有不浅兴致。
她讥嗤。抬眼看他,深目高鼻,五官立体轮廓俊削,深邃冷俊,越冷越惹人那挂。
他:“你那么喜欢淫欢,跟这个弄、那个弄,怎么不跟他们弄?”绞尽心机献珠子摆沙盘吧啦的。
她:“你那么喜欢刀剑、兵法,怎么不给匪、北番当将军。”千金难买老娘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他衣襟敞开着,胸肌、腹肌上几道小伤疤蜿蜒几道,有别于白皙李斯柏他们另一种凌厉式性感。
“看什么?也想弄我?”他讥嗤。一会帐蓬就消褪,想也别想。
“身子正常反应。”她学他说话,脸凑近他,如兰热息喷向他下巴、喉结,眼见他喉结滚动,幽艳笑道:“你不知道女人也有反应的?”
还真不知道。他深邃眸眼眨了眨,垂下看她艳眸、红唇、精巧迷人下巴、没拉好衣襟里小衣裹着的白腻山峰,他帐蓬不只没消褪,更高、更大。
这女子有毒。他别开脸。
“男人有反应鸡吧硬,女人有反应嘛,”她朝他吹气,“呼,看我,跟你说话呢。”
这么娇俏的小嘴儿说着【鸡吧硬了】,听得他鸡吧更硬。
“有反应怎样?”他低沉声线染上了灼哑。
唔。处?!估计他们一脉婚配都得慎重、也不得乱近女色。她决定,现在就吃了他!吃完日抛。
“下面逼穴湿湿的,越来越湿,湿润了中间那个小穴才能容许你大肉棒肏进去、抽出来、再肏进去、抽插、摩擦,肏得小穴更湿,快活极了……”
她声音妖嗲,说快活两字时语气轻盈,极具感染力,仿佛她正快活着、将他也拉向快活极乐园。
“你肉棒没尝过肏入女人湿穴、不知道柱身和穴壁摩擦滋味吧?”
他微眯眼看她,想喝斥她淫荡!放肆!嗓子干哑,喉结滚动,肉棒硬得疼,隐隐有清液从马眼渗出,小腹伤疼夹杂硬胀,很是折磨,却暗暗想再听她说怎么抽插?怎么摩擦?怎么快活法?
他俊眸闭阖,睁开时满眸子浓烈情欲,双手僵直成掌,准备随时狠狠推开她,越激动腹部越疼,他浑身动弹不了,只有鸡吧疯狂硬勃,邪门妖女!
他转换话题,不让这淫媚女人胡诌下去,“你身上甚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