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谁的命。

华云谦话说得理直气壮：“每个人情况不同，你也不用去管其他，追随你自己的道便是。”

说到这，华云谦忽然想起来：“突破元婴的时候需要择道，你元婴劫渡得匆忙，是择了怎样的道？”

华云谦的问话换来的是喻思言茫然的眼神：“弟子不知……”

华云谦一噎，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好。

也是，这小孩连自己什么时候突破了元婴都不知道。

是怎么才能做到这么稀里糊涂的，又是天道所为？

天地万道，分了几个大类，但是其中的小区别只有本人才知晓。

喻思言毫无疑问是修了剑道，至于是哪种剑道，现在他们两个都不清楚，不过看他这副模样，应当不是和时瀛一样的无情剑道。

只要不是无情道，怎么都好说。

“那便先不管了，修行过程中你总能察觉。”华云谦道，“为师得去一趟明心宗，你要跟着来吗？”

“师尊去明心宗做什么？”

“找时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