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谦在储物戒里面存了不少的东西，眼下也是被这灵兽突然勾起回忆，等摆好架子去看一眼那灵兽，已经是双眼发直，失去神采。

喻思言的注意力方才全被华云谦给吸引了过去，忽然看到他动作停住，疑惑地顺着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灵兽的模样。

这是……死了？

屏障中究竟是什么情况喻思言察觉不到，只能等华云谦去用神识探查，探查的空隙，那灵兽嘴角又开始溢出血来。

等嘴角的血不再流下的，华云谦才收回神识，言简意赅：“是幻象。”

看样子还是在幻象中杀人于无形。

华云谦方才神识直接进入了那灵兽的识海里，只不过这只灵兽修为太低，灵识也开得并不完全，他进入之后看到的只是一片混乱，隐约能明白这灵兽是看到了幻象造成了一些错乱。

既然如此，当时喻思言是受到了丹药的残骸的影响，才看到了那一副幻象？

这千年前的丹药的具体功效华云谦也不了解，但是依照现世去推断，这幻象不该是无凭无据，更可能是喻思言记忆当中的东西。

可那明明是前世的记忆。

而且那幻象好巧不巧地对着他所在的水镜，如果他没有拔剑去破开那水镜，等喻思言的剑刺过来的时候，会怎么样？

当真是那样，那他看到的幻象就会直接成真，也就没有了前世现世的差别华云谦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极好的解释。

一个丹药不至于那么聪明，世界上真正的「巧合」也并不多，已经猜想到这，华云谦几乎是不用怀疑：想要利用喻思言看到的幻象去趁机把他给灭了的只能是天道。

“你当时是如何想的，忽然出剑？”这样的一副情景，华云谦还当喻思言会直接愣在原地，谁知道会朝着幻境一剑刺过去。

劲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