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或者做自己的什么事的假象，实际上去操控了他的身体。

天道不能亲手干涉两界事务，只能以两界中人的名义去做，因为时瀛心中想要修炼的无情剑道跟天道有相通之处，他又是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才被祂给盯上，成了傀儡。

修为到了大乘后期，甚至于半步飞升的时候，天道已经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对他施用梦术了，所以每一次都会抹消掉那段记忆。

天道身后那道虚无的影子时瀛只在记忆里见过一次。

是他屠戮喻家的时候。

那应当是他清醒得最快的一次。

只不过在天道的控制下，他被迫修习了那个分身的功法，清醒得时候他还是在自己的洞府当中，唯有修为莫名其妙地落掉一大截。

当时他并不知道是那个功法的原因，还当是修炼出了什么差错。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看到了这道虚影。

那时候的虚影比现在还要浅还要淡，就像是一团白色的雾飘在他面前，然后一大股灵气涌进他的身体，被削弱的修为一下子恢复如常。

虚影什么话也没说，给他送完灵气就消失不见。

依华云谦方才的猜测，当真是前世的喻思言的话，给他曾经的师尊去归还灵气并不让人感到意外。

但如果是「喻思言」，祂会对喻家的事那么冷漠吗？

前世喻家出了什么事华云谦并不知道，依照这一世，如果仍然是时瀛所为，说祂心中毫无芥蒂，他不相信。

“今日多谢剑尊大人。”华云谦迫切地想去查探一些事，他从时瀛这里得到的信息已经足够，并不准备多做叨扰，“万事小心。”

天道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今日幻境突然坍塌一事当真跟他或者跟喻思言有关系，等他们两个人离开明心宗，天道极有可能会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