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来做了?个‘我错了?’的手势:“现在已经这样了?,我能怎么办?总不能把祂从龙椅上拉下来吧。”

江与临忍住扶额的冲动:“你还给祂搞了?龙椅?”

“这个以后再说。”

入梦来十分心虚,低头往前一撞,一头把江与临顶进大殿。

江与临:“……”

殿中礼乐舞蹈一停,陷入某种诡异的寂静。

御君祁垂下紫色眼眸,冷冷扫来。

祂祁抬了?抬手。

一阵不可?违逆的吸力凭空出现,瞬间将江与临吸了?过去。

在巨大吸力下,江与临身上伤口相继崩裂,鲜血霎时洒了?一地,浓重的血腥味在空中荡漾,甚至盖住了?酒香与荷花香。

御君祁攥着江与临的衣领,对流血的伤口漠不关心,看?都没看?一眼。

触手撩开衣襟下摆,沾了?些?血放进嘴里品尝。

御君祁低下头,触手轻佻地挑起江与临下巴:“江与临,他们说……你是?我的情人。”

江与临余光斜觑入梦来,玩味重复:“情人?”

入梦来疯狂摇头,示意他可?没这么说。

御君祁一挥手,无形的力量霎时把入梦来掀飞。

“都滚出去。”祂下令道。

大殿中所?有怪物、融合者立即起身行礼,鱼贯而出。

殿门关闭,把所?有嘈杂都挡在门外,阳光透过窗花格栅,在地面上投下纵横交错的光影。

江与临收回视线,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御君祁,你果?然变了?很多。”

御君祁眼中没有半分感情:“我记得你。”

江与临淡漠冷静的眼神倏然一凝,终于有了?变化:“你记得我?”

御君祁却移开视线:“你不许我杀人,不许我使?用触手,还用玉蟾手环抑制我的真实形态。”

江与临眉梢蹙起:“你就记得这些??”

御君祁野兽般眯起眼睛:“看?到你皱眉就烦。”

???

思维这么跳跃吗?

江与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御君祁掐起江与临的下颌,强迫他仰头看?着自己,命令道:“笑给我看?。”

江与临:“……”

御君祁缓缓收紧手指:“你这是?什么表情?”

江与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当下的心情,只?能如实说:“无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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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君祁冷笑一声:“在我心脏破碎前,对你可?是?言听计从,怎么现在只?是?让你笑一笑,你就无话可?说了??”

“言听计从?”

听到这四个字,再结合御君祁方?才所?说种种,江与临若有所?悟,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御君祁不仅仅是?失去了?记忆。

在祂失忆的这段时间,还有人断章取义,含沙射影地说了?些?什么。

有人在挑拨御君祁和江与临之间的关系。

傻章鱼信了?。

难怪祂一副火气冲冲,兴师问罪的模样。

除了?焚天,江与临想不出谁会这么无聊,也?想不出谁的话会这么有分量,能让御君祁如此?坚定?不移地相信。

有意思。

毁灭神不去毁灭世界,倒来拆散他们。

思及此?处,江与临不怒反笑。

江与临生了?张极冷的脸,不笑时寒若冰霜,拒人千里,舒眉展颜的刹那,又?如云销雨霁,韶光撩人。

御君祁看?得一呆,下意识张开嘴唇。

前些?日?子与焚天的对话,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