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点燃了?香投进去,看着烟雾升腾起?来,她仍坐回桌边看书。
可这香好像也没什么用,她的头反而?越来越昏,连呼吸都?热了?。
庄齐想,大约哥哥也不指着它提神,就图个净心吧。
身上披着的外套穿不住了?,从她光滑的肩头掉下?来,落在地毯上。庄齐想去捡,可动一下?就热得厉害,心跳越来越快,只剩伏在桌上轻喘的份。
唐纳言到夜里十一点多才?回来。
下?午开了?大会,晚上一定是有饭局的,把会上不好说的事,私下?里再交换意见,这是老规矩了?。
尤其年节将近的时候,京里人多,各路叔伯都?要打点,唐纳言几次离席,在万和绕了?大半圈,周全着唐伯平的故交,敬酒敬得他都?懵了?,到后来,端起?杯子来就喝。
他身上燥,烟酒气也重,怕小庄齐嫌难闻,先去浴室里洗了?澡,再到书房找她。
怠慢了?他一夜后,这几天乖得要命,门也不出了?,成天地看书、复习,一个聚会也不去,专侯着他回家。
唐纳言披着浴袍出来,哪怕是他自己?的书房,也习惯性地敲了?下?门。
这道敲门声是提醒,小时候庄齐听见了?,正在玩的手办、乌七八糟的画册,就会迅速收拾好。
没等到妹妹应他,唐纳言直接推门进来了?。
入眼的,是小女孩伏在桌上的瘦白肩膀,上面两根细吊带一拱一拱的,呼吸很急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