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齐扭了一下,“这一次是真的,真的吞不下了。”
“再?忍一忍,马上就要?到了。”
唐纳言低沉地诱哄着她?,声音因为情?动而嘶哑,他抵着涓涓吐水的泉眼,嘴唇贴在她?耳边,几秒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响。
平息了一阵子后,他把庄齐抱得更紧了,手臂不停地发力。
庄齐闭着眼睛,难受地挣了一下,“好疼。”
唐纳言像没听见,不住地吻着她?的唇,“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这下就连她?也挣不动
铱驊
了,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
唐纳言是个很内敛的人?,他鲜少?有这么直白的表达,对他来说太难讲出口,只有这么激烈的碰撞过后,才会有这种无?意识的自?我放纵。
庄齐拼命匀出最后一点意识,她?盘算着,她?要?把这句话记得久一些,要?把今晚记得久一些,包括吹过枝头的温柔晚风,隐约遮蔽着月光的云影,树梢上小小雀鸟清脆的夜啼。
她?要?把这些片段埋在心里,等去了美国,在下次很想唐纳言的时候,就在夜晚挖出来,把这些瞬间重新点亮,看它们烧成?星光的颜色,悄悄为自?己?放一场烟花。
隔天早上,庄齐是被闹钟吵醒的。
她?穿了条纯白的裙子下楼,唐纳言坐在客厅里看早间新闻,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怎么就起来了?”
庄齐若无?其事?地过去,像往常一样黏在他身上,“静宜马上就要?来了,还不起来啊?”
“把早餐吃了,鲜奶喝掉。”唐纳言把玻璃杯递给她?。
庄齐接过来,吃光了三明治后,仰头咕咚喝完了奶。
唐纳言欣慰又意外地说:“今天长大?了,也不用?哥哥哄你喝它了。”
“嗯。”庄齐很乖地点头,“我以后都会记得自?己?喝,不用?你哄。”
唐纳言笑,伸出拇指指腹,给她?擦掉一点奶渍,“那我就省不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