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窗格里渗进来,白纱一样裹着昏暗的浴室。

点上烛台后,庄齐就把灯关掉了,跳动的火光里,她喝了一口?香槟,又披头散发地靠过?去,渡一点到唐纳言嘴里,舌头准备退出来时,被他?大?力扳着下巴索吻。

她的身体一半在水中,一半倚靠在他?的怀里,像一支刚抽出的嫩柳,软绵无力地偎着他?。

兴头已经起得厉害,毫不掩饰地抵在了妹妹的软肉上,仿佛碰到了一团浸饱了水的棉絮,再用一点力就能戳破。但唐纳言仍温柔地吻着她,她那条湿红的小舌头好滑,如果?不是怕她会痛,真想大?力地、狠狠地咬下来。

“你没醉吧?”庄齐睁着水润的眼睛问?他?。

唐纳言的手往下,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她,“小女孩子的酒,还没这么容易让我醉。”

庄齐吻着他?的下巴,“那次看?你喝多......”

没有说完,她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腿发着抖,自然地迦紧了外侵物体,嘴唇在这种刺激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脸上,留下半圈小小的齿痕。

唐纳言抱着她,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心跳,雪白的肉从?指缝里满溢出来,庄齐的唇贴在他?脸侧,呼吸短促,不时发出柔媚的叫声。他?还要在这种时候提问?,“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喝醉?”

“云州哥回国那天。”庄齐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说:“他?......他?送你回来的。”

他?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那你做什么了吗?”

庄齐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给你擦手了呢......呜.......好深......照顾了你很久,还......”

“还什么?”唐纳言想听这个还,不再每下都往恭口?去,缓缓地剐蹭着。

庄齐用力呼吸了两口?,她说:“我偷亲你了,第二天做贼心虚地回了学校,一直住到期末。”

唐纳言恍然大?悟地笑了下。

原来那个时候不回家,是做了错事?不敢面对。

他?把那张嫣红的脸抬起来,“好孩子,你是怎么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