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晚,而一晚上的次数就......不好控制了。

“但怎么办?你让我?放一放好不好。”唐纳言把她往上托了一点,半求半哄地说。

庄齐乖觉地抬起腿缠住他,“这样可以吗?”

他刚挨上去?,只是被一点柔嫩的花瓣裹住了顶端,就轻抽了口凉气?。唐纳言边往里?送,头?顶蒙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酥痒,凑到她唇边说:“小齐乖,和我?接吻。”

这句命令好厉害,庄齐听见的同时,感受着唐纳言强有力?的吞吐,身上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她哆哆嗦嗦地吮吸着他的唇,“我?爱你,唐纳言,我?好爱你。”

唐纳言抱着她,又凶又重?地把她往上町,借着窗边一点淡白的月光,他看到庄齐舒服得哭了出来,为了不让自己?太大声,她咬住了枕头?的一只角,眼泪和尿液却?同时失了禁,像个满是漏洞的水壶,怎么也堵不住。

在换床单这件事情上,唐纳言是熟练工种。

柜子里?面有很多条一模一样,价格昂贵的床单,因为他那?脸皮薄的妹妹不好意思让阿姨知道?,总是用过之后就由他丢掉。

换完之后,庄齐在浴室里?叫他,“唐纳言!”

他穿着睡衣走?进去?,看见她惊慌地指着自己?的锁骨,“你把我?咬破了,它在流血。”

不止是锁骨,就连她的小腹上都是斑驳的印记,是他一口一口吮出来的。

唐纳言看着这些性/爱后留下的痕迹,心里?又升起一股无耻下流的破坏欲,他咽了下喉结,“我?去?拿药箱上来,等一下。”

提着东西上楼的时候,他站在台阶上嗤了下,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身体里?

忆樺

一点欲望也控制不好,不怪唐伯平见了他就吹胡子瞪眼,是该骂。

但她的身体那?么软,瑟缩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发抖,发出那?种很娇的声音,令他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她身上。

唐纳言坐在浴缸边,小心地给庄齐搽药,吹了又吹,“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过两天就不让你碰我?了,好凶。”庄齐生气?地说。

他认罪,什么罪都可以认。

唐纳言点头?,“好,是我?不对,我?道?歉。”

庄齐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我?这、这怎么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