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齐没那?么多约束,把想吃的都点了一遍,服务生几次想要打断这位食量惊人的小姐,都被唐纳言抬起手制止。
等她报完菜名,靠在椅背上笑看着她的唐纳言说:“这些够了吗?”
服务生咂了一下嘴,这些还能不够?二十个人吃也够了啊。
庄齐嗯了一声,把三天一换的时令菜单还给了他,说谢谢。
她每一样也不吃多少,尝个两口就换一碟吃,唐纳言笑说:“跟老?郑他太爷描述的宫里?的贵人似的,食不过三了你还。”
庄齐头?也没抬,专心卷着手上的荷叶饼,脱口而出:“这样能多吃几道?菜,谁知道?还有几次吃?”
“这说的什么话,你想吃我?带你来就是了。”唐纳言伸手给她擦嘴。
她噎了一下,急忙往回找补说:“这不是路远嘛,我?那?么懒,来一次要做好久心理建设,不会来几次的。”
唐纳言看她这么肯吃东西了,心里?高兴,盘算着哪天去?祝家登门道?谢,他家那帮中医身上有点本事,三四个月的药吃下来,庄齐的脸色好多了。
他点头?,又给她剔了一片鱼,“吃吧。远也没关?系,我把厨子请回去给你做,如果你想吃的话。”
“那?会娇惯坏了我的。”庄齐用手挡着半边脸,边嚼边说。
唐纳言没所谓地笑:“从小到大娇惯得还少了?也不差这一两件吧。”
回家后,庄齐因为哭得太久,又吃得太饱,早早地洗漱完,躺在床上。
等唐纳言来看她时,还以为她已经睡了。
他放轻手脚上去?,关?灯后没多久,一具温软的身体就靠了过来,在他身上乱嗅。
唐纳言抱着她,“看你躺得那?么老?实,还以为已经睡了。”
“睡不着,脑子里?总有乱七八糟的事跳出来。”庄齐说。
他一双手贴在她后背上,“别想那?么多了,上一代的事和你无关?,你也只是个小孩子,没有人会怪你。那?是他们人生的偏轨,后果不该由你来承担,你专心过自己?的生活,好吗?”
庄齐点头?,她没有说蒋洁还希望带走?她。
这个事被唐纳言知道?的话,他要不高兴的。
说不定今晚就要发疯,在床上把她弄得服服帖帖,逼她发誓不离开自己?。
唐纳言哄了她很久,引着她往好的一面去?想,不必总是钻牛角尖。事实上,不论她妈妈是谁,都不影响他们的关?系,他看待她仍是一样。
他温言劝着庄齐,却?又一边在黑夜中,把自己?放进那?道?湿窄的泉口,一下轻一下重?地将她磨到汁水淋漓,只能张开嘴来呼吸,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媚叫,他自己?也为妹妹短促的喘息而失神,看她胡乱摇头?也像是邀请。
唐纳言吻上她的脸,滚烫的呼吸洒在她耳畔,额头?上青筋直跳,已经被折磨得非廷进去?不可,下一秒尝不到妹妹的滋味,他的血管就要裂开了。
但他还是忍了忍,又低哑地问了一遍,“今天还可以做吗?”
庄齐呜呜叫着,来回含弄他的下巴,像她拼命夹住的,正在不断磨着她的那?一样物事,凌乱地重?复着相同动作。她睁着已经湿掉的眼睛,声音也软成了一滩水,“不是你说的,一周不好超过三次吗?”
是唐纳言说的,他强行给自己?立了个规矩,一周只能做三次。
但每夜怀里?都抱着这么个甜腻娇软的小女孩入睡,这项戒律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它的难度不亚于老?一辈们在物资极度匮乏的情况下,接连实现两个五年计划目标。
每次听爷爷说起这些,唐纳言就在心里?叹气?,难,真难。
后来三次渐渐演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