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疼。”

唐纳言的呼吸停顿了一秒,又重?重?地响起来,他用?力捏了下她的耳垂,“还敢这么自?找苦吃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些忧郁又晦涩的心情, 她不想再重?复一次了。庄齐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断往他身上贴过去?,像要钻进他身体里。

她委委屈屈地娇嗔道:“唐纳言,我不知道要怎么爱你,但?我好爱你。”

找不到任何妥善的办法了,她被这份爱逼得走投无路。

浓稠的暗夜里,唐纳言的皮肤上起了针孔似的颤栗,更?用?力地抱紧了她,细腻温润的皮肉不停地摩擦,两具瘦而硬的骨骼死死地硌在一起,心口也被磨得发酸、发胀。

他还能够说什么呢?只有?紧紧地抱着她。

小?女孩敏感的身体不经蹭,蹭破了蜜桃外面那层薄薄的果皮,紧跟着流出了丰润的甜汁。

庄齐难受地磨了一阵自?己,左腿和右腿在被子里交缠着,但?仍然是隔靴搔痒。

后来实在难忍,她挣开了他的禁锢,急急地把嘴唇往上凑,在黑夜里乱撞。

她吻在他的鼻梁上,又吻在他颤动的眼?皮上,吻过他的脸颊,滑软的舌头含住了耳廓,专心地舔/弄那颗小?痣。

庄齐轻细地喘着,她小?小?的呼吸在唐纳言听来,像一阵阵短促激烈的蝉鸣。

她身上甜软的香气侵袭过来,来势汹汹地钻进他的皮肤里,唐纳言难耐地闭了闭眼?。

把他耳后完全打湿了,她又来含吻他的嘴唇,手摸在他的喉结上。

庄齐还很虚弱,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吻他的时候,像是在吃她最爱的南水梨,她的嘴很小?,吃起来也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要把他慢慢地蚕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