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言担心她的身体,始终没有?给她任何回?应,但?也快要忍不住了,放在她后背上的手,已?经渐渐地不再听指令。

但?她还病着,这又是在医院的病房里,怎么好这么胡来?

尽管唐伯平指着他,大骂他是个没有?人伦纲常的畜生,天一黑下来,就要迫不及待地按着妹妹做/爱。

难道守在西山窥伺的人没告诉他吗?

哪怕是在白天,他也一样克制不住地,将妹妹剥成去?壳的鸡蛋,一寸寸地耐心吃着,地毯上水都流成小?溪了,他才大发慈悲地送进去?,听她叫到声嘶力竭。

失去?忍耐的一瞬间,唐纳言捧起她的脸,滚烫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一点余地也不留,黏腻地在里面搅动着。

“呜......”庄齐丢了主导权,身体一下子就软了,手脚无力地攀着他。

因为过分剧烈的动作,他们身下的铁架床,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静谧的深夜里听起来,格外地令人脸红。

庄齐想,路过的护士会不会听见?

听见他们兄妹接吻的水声,还有?她不知羞耻的呻/

依譁

吟。

唐纳言深吻了她一阵,最后靠着强大的自?制力停下来,浅浅地啄着她的鼻尖,“你刚退烧,这又是医院,不可以?做那些,知不知道?”

庄齐轻喘着,眼?神幽怨地看?向他,浮着情动的水光。

他怕她跟自?己撒娇,免得到时候他也收不住,再强调了一遍,“你会听话吗?”

庄齐只好点头,把脸重?新闷进他的怀里。

唐纳言轻轻地拍她,“快睡吧。”

“哥,我明天可不可以?出院?”

“要看?检查结果,听医生的,好吗?”

闻着他身上久违的气息,庄齐睡了很香甜的一觉,是被唐纳言叫起来的,到时间该去?抽血了。

等结果出来时,唐纳言陪着她吃早餐,坐在床边吹小?笼包。

庄齐只吃了两个,就说:“不要了,我不要了。”

“这怎么行?”唐纳言又夹了一个,递到她唇边,“多少再吃一点。”

她瘪了瘪嘴,“好吧。”

艰难地咽下去?之后,庄齐忙摇了摇手说:“哥,真的不能再喂了,不然全得吐出来。”

唐纳言好笑地捉住她,“别晃了,晃得我头晕。”

没多久,静宜抱着束花进来,指挥司机说:“把东西都放在那儿。”

还不是一点东西,司机进进出出好几趟,全是整箱整提的补品。

她笑着打了个招呼,“纳言哥,我没打扰你们吧?”

唐纳言起身,递给庄齐一张纸巾,“不会,我去?打个电话,你们聊。”

庄齐擦着嘴角说:“你怎么送这么多东西来?我又不是动手术。”

静宜坐过去?,“你比动手术还吓人呢,就那么往我身上一倒,吓得我魂都没了。”

“要不说你是我的福星呢。”庄齐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她的脸,说:“你要是不在,我的头得磕台子上去?,最少一个大包。”

静宜犹自?后怕着,“那不敢当,你哥不怪我把你拉出来吃饭,我就阿弥陀佛了。你也真是的,自?己病了不知道啊?就在家?睡着。”

庄齐摇头,“我就以?为是身上痛,睡了一天。”

“好吧,我真服了你。”静宜指着地上的补品,她说:“这些燕窝花胶啊,都是我妈一大早给你从仓库里找出来的,家?里就我们俩女的,也吃不完,老叶大冬天的早晨还打太极呢,他根本不碰这些。你这么弱得多补补,回?了家?想着吃。”

“咱妈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