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金鱼重新回了水里。

唐纳言情动得厉害,手摸上她的脸,虎口轻轻一用力?,掰开她捣乱的唇,温和地命令她:“乖,叫我?一声。”

庄齐身上温度很高,脸红成一颗熟透的浆果?,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大哥哥,大哥哥。”

“不是这个,哪个要当你哥哥。”唐纳言抱紧了她,重重地罚她。

庄齐缩了一阵,连耳尖都在敏感地颤动,她意识模糊地叫老公。

唐纳言把?她打得更开,不断地悚动着,“好?乖,乖孩子。还有什么?”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只是无力?地伏在他肩上,“要吃,要吃老公。”

唐纳言身上一麻,全部的耐力?在一瞬间散掉了,只剩抱着她喘气的份。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那架珐琅彩落地自鸣钟哒哒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平复下来的庄齐来吻他的唇角,餍足的小脸上全是疼惜,“静宜乱说,你哪里就老了,分明不老。”

唐纳言心尖上颤了下,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他折腾得这么厉害,都是被这句无关痛痒的话激到了,完全是年长者的自卑心理在作祟,但还一

依譁

直柔软地包裹着他,哄着他。

他的女孩子怎么会这么乖的?

唐纳言酸涩地吻着她,“刚才一点都没?有忍住,弄疼你了吗?”

“没?有。”庄齐贴着他的脸,哥哥身上总是比她凉一点,好?用来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