龊的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的游戏。

很快酒壶空了,两人也都脱得精赤,只剩一条裤衩。

火盆里的焰火似乎烧到了心上,躁动难耐。

李延直眉楞眼地捏着酒壶,就差没把壶颈子捏断,突然间就恶向胆边生,大吼了一句:“我们来做吧!”

苏银正含着口酒,闻言呛了一下,低头咳嗽起来。

“既然要做,就还有个谁上谁下的问题。”

这死李子看来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