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热的遇见冰冷的,是什么滋味你可知道?”那人贴紧他耳垂,前面疯了般开始套弄,后面则是猛力一个抽送。

前面滚热,就好比一把烙铁,要将他每一寸神经都烙醒。

后面冰凉,冰凌蹭着深处纹路,渐渐地有水化开,滴滴答答,刺激得他后面不断收缩,好比推叠,将前面快感一浪浪推得更高。

这是什么滋味?阮宝玉说不出,只觉得心跳如擂,喘息声越拉越长,渐渐就变成了呻吟。

“想起来了没?热火遇见冰,结果是冰融了,火却更烫。”那人声音依旧暗哑,可却带了旖旎,依稀也流动着情欲。

“嗯……”阮宝玉提起气力应了声,听来却更像呻吟。

前面套弄还在继续,热者更热,果然不错,他感觉自己是被块冰托着,惶惶然就已在云端。

“后来呢……”他问了句,短促而无力。

那人没有回答,只将他后庭的冰凌更快抽送。

更多冰凌溶化,滴滴答答,打在地板,声声锥心。

“后来呢……”阮宝玉又追一句,不知为什么心头一疼,连筋挫骨在他身体里死命一抽。

有一些影像开始明晰,印着后来这两字。

有个人面目模糊,但紫眸湛然,跟他说:“阮宝玉,你这一把火,这一次是彻彻底底把我烧成了死灰。”

他还说:“我若能原谅你,除非这棵枣树能结出蜜枣。”

那是一棵死枣树,死了已经有年月,枝木已枯。

他记得自己无可辩驳,但不甘心,隔日翻墙,硬是将那棵枣树挖出,随身带到了这个镇上。

一日日的侍弄,恨不能将心挖出来埋在树下,这树后来竟是活了,到了冬天,竟然结了几颗冬枣。

他欣喜若狂,将枣渍成蜜枣,差人百里之外给他送去。

第二年,蜜枣装了一盒。

第三年,枣儿就是浅浅一篮。

可是他始终没有消息。

原来枯木可以再春,可是他的心却再不能回转。

于是他便写了这块牌子,好死不死,总盼着一日尸横街头无人来收,那便也算一偿旧债。

冰化了,火却也熄了。

这便是后来。

不知不觉,一滴泪便落了下来,重得仿似坠着所有前尘。

“我回来了……说到底我还是欢喜你,这欢喜很大,大得过一切过错。”那人喃喃,抱着他,和他耳鬓厮磨,温柔怜惜。

后面冰凌已经几乎溶化殆尽,身体在抽缩着,不知是因为欢喜还是激情。

“记起我是谁了吗?”那人浅声,单手握住他分身,弹琴似的,在快感的顶端做了最后一个挑拨。

阮宝玉满目迷离,身心放纵,终是热辣辣射了出来。

他回来了,说是欢喜终究盖过过错。

人生至此,真真圆满不过。

“侯爷……”

他迟疑,片刻后还是将这名字喊了出来,牙齿下扣,碰到那颗蜜枣,汁液流出,顿时满腔满腹都是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这场H,名叫《照蜡》

颠倒容华相对照蜡,若结局真是如斯,那真真再圆满不过。

阿门。

PS:写着写着歪了,前后情境严重不合,于是把前面的剪去。

这么狗血悲凉的一段,不配做剩蛋礼物,于是把礼物两字也剪去。

配曲一首,我就是听着这曲歪了的,心血来潮,不喜的大人可以按ESC.

番外(二)

腊月,风烈如刀。

合乐镇的一个小院内,火盆燃得正旺,苏银和李延各捏一只酒壶,正在猜拳,玩龌